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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6-9-10 00:54:4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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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大三女生的网络妓女日记:《晓姗的网络日记》连载[四十六]
早上的太阳,让深秋带着夏意,不用闹钟催响?舯恋乃枷牒妥盘?艄饷??屡?钟行┎锌岬模?约盒蚜恕?nbsp;
睁开还有一丝疲倦的双眼,习惯看了看枕边手机屏幕,不到七点。思想上已不断上着发条,放弃危险偷睡念头,爬了起床。
时间上的宽裕,让自己有心情打开衣柜,随意挑选颜色。
生活是多彩的,开始讨厌黑色心情,被那件折得整齐平躺在柜板上,浅紫色针织衫吸引,是最爱色彩。
出门前,特意对镜子叼着皮筋,将长发束了起来,拥挤公车上,会少去很多烦恼。
浅紫色心情,伴随和煦晨光,踏上今天上班行程。
候车站台上,人潮依旧,波涛似的涌进车厢,一波接一波。
等了好久,每台车都塞得那样满,老式公交越来越少,视线里出现的,总是接连不断的新款空调车。
看了看时间,已七点五十,有些不得已挤上了一台721,上车前,排队人群中,大部分人选择了登后门,却让前门已很狭小空间里,空了一席之地,坦然的让我,偷得拥挤里的点点空隙。
盯着透明挡风玻璃,焦急盼望,能一路绿灯。
总算走运,八点过五分,车已飞驰到机场河站,那熟悉广告牌,勾起让我这几天的失落感,但每每行到,却还报一丝幻想,因为那个变脸娃娃还在微笑。
短促急刹后,车停稳了,站在登车台阶下,面对我的两位乘客开始挪动身体,腾出空间好让车门能顺利开启。
右手紧握栏杆,带些俯视的搜索门外怀念身影,一分无望又期望的心情,忙碌人流,短暂时间,能碰到他,感觉真的像大海捞针。(打捞还需时间考验,但司机能给我的却不到一两分钟)
但真得太突然,也许缘分来时,即使有些准备,依然会觉得唐突无助,他从门的右边出现了,刹车时的一个恍惚,让我错过了心理准备的刹那时间。
君站在车下,透过人丛,那只瘦瘦的手,捻着两枚硬币,伸了进来,身体带着半倾将钱往投币厢那狭小口里放了下去,合“咯噔”一声,我的心颤抖了一下。
脑海内,空无想法,瞬间感觉绝不是激动,平静---一片空白,布满感性的木纳。
短短数秒,自己从空白中走了出来,心里思索即将面对他时,该说些什么。
君真是那种很执著的男人,投币时,那面孔就没上仰,也许观察到车内的情况,他已选择了直接上后门。
心里恨着他的执著,正是它,失望的门再次关闭,盯着他背影,那一套黑色,消失在视线的死角。
“车开了,请……”广播也不怕累,重复着下站站名,眼睛开始透过仅靠窗一排座位空隙找寻那身影。
人群中,他被淹没,失落的我,倔强的侧着头。
心里盘算着该不该挤过人丛去找他,却又带着十二分矛盾,犹豫的心开始挣扎斗争。
“也许他先看到我,装成视而不见,也许就真没注意……”琢磨犹豫很久,却带来停留——车进了青年路站,身后传来急促声音,打断了我心中顾虑。
“下不下撒?不下让一哈”,一个中年男人有些急燥的催促起来。
话音未落,车门已大开,前面的两位乘客下了车,在车门旁等候起来,这样做,为使后面的人能顺利下来。
我被迫走下台阶,短短两级,腿却矛盾得有点不听使唤。
下车后的我,不停关注后车门,它,再次关闭了。
“师傅,麻烦把后门开一下,我从后面上车”,合拢片刻,让我有了鼓莫名勇气。
我快步走往后走去,心里带着坦然,面对,是选择的终果。
门,缓缓又次开启,车厢空了很多,君,站在门口靠近台阶位置,右手宣誓一样抓着扶栏,左手搭在挎包上。
没登上第一步,和他眼神已抢先对视。
君的表情带些惊讶,眼睛马上调皮的动了一下,笑了。
那友善微笑,让我疑虑顿时阴云全无。
笑着轻快登上台阶,害羞得不再敢抬头正视,站到他身旁。
半晌,无语。
“最近还好吧?”君打破了默契的幸福沉默。
“恩”,慌乱间不知该如何回答,我搪塞起来。
“上班去?”他关心的问。
“是啊,去上班”,我自信回答,声音虽然很小,却带几分爆发力量。
“你呢?现在在那工作?”,我好奇问。
“XXX公司,是家外企,还是做销售,平时挺忙的,每天都搞到八九点”。君语气带些谦虚的告诉我。
我低头看了看他的挎包,上面印的图案和电视广告中经常播出的牌子一样。
“你搬家了吧?”他问。
“恩,后面房租便宜些”,我羞涩回答。
“那怎么在青年路上车啊?”,他有些纳闷的问。
“不是,早就上了车,一直在前门,为了让人家下车,刚换过来的”,我撒起真实的谎言。
“你也是吧?”
“没办法,二姐的小孩户口一直落在新华路,只为了能就近读个好学校,老房子住不下六个人,现在我和父母住在她家。”君笑着解释。
一路,我们都没谈现在的感情生活,我了解,面前的这个男人,还在等候。
“航空路站到了……”广播开始唠叨,打断了君的话语。
“我到了,你到哪?”他问。
太短暂,几乎没感觉到车曾经启动,这一站,太短太短。
“还有一会”,我无奈的说。
车门开启了,君挪了一步,转头望着我,愣了会,并没有说“再见”
“你……还是和从前一样……”,
听得出,还有未完话语,他没有说出口。
他离开时背影,黑色,带几分沉闷。
路上的君,抖了下肩膀上的挎带,摸索荷包,掏出一支香烟。低头点燃。
门外的树木开始缓缓移动,目送着由远及近,次而消失的君,他昂头前行,吐着白色压抑烟雾,还在前行。
眼睛开始模糊,真不懂是幸福感觉,还是伤悲。(现在回忆起,那刻应该五味具全)。
那树,从未曾移动,不懂他说过下辈子诺言,还是这辈子去实现?
站牌,在迷朦中流逝,守着那棵树,每站,都那么清晰,从起点,到终点。
(昨天夜里写完时,大雨已如今晚一样滂沱,却 因为网络问题不能留下记号,刚到回家,能贴上,已感欣慰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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