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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: 无声冷月

一个大三女生的网络妓女日记:《晓姗的网络日记》连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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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9 18:54:35 | 显示全部楼层

一个大三女生的网络妓女日记:《晓姗的网络日记》连载[十六]

星期天,不再是黑色,而是灰色……
  中午起床后,胸部很疼,一种涨痛的感觉,以为是好事快来了,并没太在意。
  晚上身上出过很多汗,感觉有些粘,走进浴室准备冲个凉,脱完衣服无意中看到镜子里的自己,惊呆了。
  右边乳房肿得很厉害,不对称的可以说有些畸型。受到短暂惊吓后,有点点发蒙,用手摸了摸,右边乳房里有个明显的硬块,一碰就很疼。
  出来到床上坐了半天,两腿已经有些无力。在告诉自己要镇定后,理智的跑到楼下诊所,找到平时感冒发烧会帮我看病的医生,声音几乎有些颤抖地告诉她情况。
  医生要我到屏风后面,简单诊断了一下,得出结论:马上到医院进行更系统检查,并鼓励我不要害怕。
  上楼后,我开始有些胡思乱想:“如果是癌症,就不治疗,免得浪费钱,留给父母,在病发前去一趟云南,看看向往的香格里拉,万一疼得受不了,先吃止疼药,不行了就搞些鸦片麻醉自己,葬在那片真正的蓝天下,会让灵魂净化……”
  越想越怕,到了自己不再能够承受的地步,突然想到了风,算了,告诉他只会让他担心,就是死了给风只能是痛苦和回忆,什么都不让他知道最好,君,对了,那个为我档雨的人。
  打通了君的电话:“君,我很不舒服”(声音几乎小得自己都无法听见),“病了吗?哪里不舒服?”
  “能陪我去看病吗?我很害怕!”说着,我快要哭了出来。
  “到楼下老地方站着等我,马上来”
  刚到楼下没几分钟,君来了,他坐在出租车后面座位,我一头钻进了车厢。
  君告诉司机开车到一六一医院,一路安慰我会没有事的,还告诉我一六一医院是军医院,今天会比其他医院人少些,不用排很长队。军医有军人作风,比起那些所谓大医院,起码不会把小病当成大病治疗……
  一路上我都没讲话,只是沉默。
  下车后,走在去门诊的路上,我告诉了君病情。
  他很鼓励的告诉我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,不要自己吓自己。
  挂号,买病历都是君帮我做的,而我要做的是做在椅子上等,他很快回来,告诉我已经问到内科的位置,要我跟着。
  才想起昨天把身上的钱花得差不多了,慌乱中根本没有想到去取,很不好意思的对君说:“身上忘记带看病的钱,你帮我垫一下,回去我取给你”。
  没想到他火了,那张总是挂着笑容的脸激动得有些红了:“能不能不谈钱?除了把你当朋友,起码我还是个男人吧!”
  我不敢再做声,一路跟着他。
  到了内科诊室,一个头发花百的老医生在坐诊,是个男医生,我开始有些发慌,君看出来我慌乱的眼神,很熟练的对医生说:“郭医生,麻烦借一下笔”。
  接着他递给我笔:“把病历填好,有没有过敏史要记得填!”他那一种成熟让我平静了很多。
  开始他向医生很客气描述我的病情,很真实,也不避讳什么,好象病人就是他。医生听完后,带我到隔壁病房做了检查。然后在诊条上写着,并告诉君,要我到楼上做个细胞化验,拿结果给他看。
  走在楼梯上,我问君:“你认识郭医生吗?”
  “不认识,但他胸牌上写着很清楚了,当然他肯定更不认识我,但他心里知道我很尊重他”
  没想到会乱醉的君,有时候会骂脏话的君,会讲笑话幽默的君,还会有这样成熟的一面。
  缴费盖章……一切又是君帮我完成的,而坐在等候的椅子上我又开始害怕。
  他走了过来,告诉我做的化验有多么重要,然后说:“疼是会有的,但能不能让我看到照顾我那时坚强成熟的你?”
  他每一个字份量都很重,我有些勇气的点了点头。
  进了化验室,脱下上衣,医生开始在我右乳房外侧涂麻醉药,然后用一根很长的针刺了进去,并找寻硬块的位置,很疼很疼,后背开始发汗,但我没有流一滴眼泪。
  给我感觉是很漫长的时间,医生完成了工作,抽出了针头。当用棉球按着伤口止血的那一刻,突然觉得,身体在受伤流血时,生命原来也如此脆弱。
  出了门,君陪我坐在椅子上等结果,什么也没说,只是透过门缝看着医生忙碌。
  二十几分钟后,拿着化验结果单到了楼下。
  郭医生看完化验结果告诉我:“是乳腺囊肿,主要是由于内分泌紊乱引起。”
  我有些不懂,不知道结果是否严重,多问了一句:“严重吗?”
  “先开药你吃吧!吃药能好也是可能的,万一控制不住就不要拖,尽量做手术,控制不要吃辛辣和刺激的食物。发现疼痛加重马上来,拖的话会引起病变”。医生很仔细解释我听。
  拿着处方,君带我去拿药,被我拒绝了,他已经为我花费了不少,我不愿意再让他掏钱。
  我告诉他药我自己改天会拿,也会按时吃的,让他放心。
  君惦记着让我一定要跟公司请假,我按他的话跟林姐打了电话,林姐还是那么爽快答应了。
  君要请我吃晚饭,我拒绝了,只想回家好好休息。他很能理解,说等病好了一定陪我好好大吃一顿。
  回到家里,拿出储蓄卡,带着处方,到楼下诊所找医生,她告诉我,处方上写的药店有卖。
  晚饭,我没有心情吃东西,按照药瓶子上的最大剂量吃下六颗,然后疲倦的一头倒在床上。
  这个夜晚,睡的很宁静,似乎看到了那片蓝蓝的天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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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9 18:55:08 | 显示全部楼层

一个大三女生的网络妓女日记:《晓姗的网络日记》连载[十七]

桌子上,百合已经开始有些凋零,但还有几朵最小的花苞努力要展示出自我,生命循环仿佛在一束百合花里说明一切。
    用剪刀除去那些已经老死的花瓣,让剩下的花苞能从花茎上吸取更多营养。虽然有些无情,但也最现实不过。
    记得医生嘱咐按时吃药,一早起来就把药吃了,感觉以后早餐吃药就差不多可以饱了。
    洗漱时,下腹有些隐隐涨疼,差不多该来了,同时每月能休息的长假也将来临了。
    今天上早班,因为昨天请了假,比起和我排一班那些同事,还是舒服些,他们早上六点才回家,中午不到一点又得回公司,所以有些

住较远的同事干脆逢礼拜天晚班就不回家,在公司混上几个小时。
    中午十二点多,到公司楼下拐角处抄了碗花饭,要老板帮忙打包,拎着到了公司。
刚上楼碰到三号,她很关心的问我病情,得知后很有经验的告诉我:“坚持吃药,等好事一完,硬块的涨痛会好很多。”
    走进门的第一眼看到姗姗,躺在床上,还没醒。放下手中的饭盒,我轻轻经过姗身旁,到柜子拿衣服换。
    换衣服时,就听到老八在房间嚷:“姗姗,么睡了,马上要上班了,快起来。”
    低头看了眼熟睡的姗,跟本没听到似的,躺着一动不动。
    出来端着饭坐在椅子上吃,老八又开始对着姗姗嚷:“有客人点名要你去,还不起来准备?”
    这句话好象闹钟一样,很管用,姗迷糊着坐了起来:“谁啊?一大清早?”看得出她没睡几个小时。
    “姗姗,老八哄你的,起来整理一下,吃点东西,老这样睡着也不是事啊?”我劝她。
    姗还是很听我话,慢悠着走了出门。
    不一会,林姐进来了,告诉我们下班后她请客,去吃酸菜鱼。
    下午客人不多,晚上7点不到,外面声音开始渐渐嘈杂起来。
    大厅那个冷冰冰来通知我们,一起来了三个客人,要姗姗她们准备。估计今天大家都要加班了。不管是谁去,我们都会等着,因为说

好了晚上一起去吃饭。
    三个客人很有些挑剔,人都换得差不多了还没满意,三号回来后不停骂着:“TMD选美啊!跑到这里装款,变态!”
    还是姗没做声,没事似的,低着头不停按着手机,听老八说,最近姗和一个客人好上了,电话中都是“老婆老公”称呼,但老八说姗

是拿人家混点,无聊时有个人发发短信讲讲话。
    剩下我和老八没去,遇到这种挑剔的客人,林姐只好亲自带我们出面。
    她要老八先等着,把我带了出去。出门前还告诉三号,帮着通知上晚班的人来了要赶快化妆。
    到了658,门虚掩着,林姐敲了两下,没人答应,推门进去空无一人。
    接着我们来到648,敲了几声,里面传出几个声音“进来”
    和林姐一起进了房,看到床上坐着三个二十多岁的男人,两个瘦瘦的,一个有些胖,带着副黑框眼镜。
    “经理啊,你们这里小姐长得都太让我们失望了吧?第一次来总不能就这样扫兴回去吧?”一个高一点的瘦子说。
 “我们小姐都被你们挑过,你们也是太有追求。现在还有两位,或者你们休息到七点半后,还有晚班的小姐会来。对了,这是五十八

号,你们看看,妹妹长得漂亮又年轻,服务包你会满意啊!”林姐抹了蜜似的笑着说。
 三个人仔细打量着我,接着对林姐说:“我们商量一下,你们出去等等”
 我和林姐站到门外等,不一会,他们把林姐和我叫了进去。
 “商量了一下,晚上还有事,就不等了,但是我们都看中了这位小姐,人长得漂亮,身材又小巧玲珑,这位小姐能不能陪我们三个人

一起撒?”另外一个瘦子笑着说。
 “那要她一个个跟你们服务吧!我们这早班的小姐都被你们挑过了,也没办法,还有一位看不看一下?”林姐客气的说。
 “我们就点她一个,这样,钟照算,我们只用你一个房间,就看你们小姐愿不愿意?”先开始讲话的瘦子有些挑衅,叫嚷着。
 林姐看了我一眼,当时心里很清楚,她是在问我行不行。
 (其实可以拒绝,下不了台的肯定是林姐,挑剔完了最后还是客人占着理,最后问题还是会落到我头上,最担心的还是自己身体受不

受得了)
 犹豫了几秒钟,我同意了。
告诉他们我要准备一下,就和林姐出了房间。
 “你没事情吧?看你身体不行就算了?”林姐对我说这几个字时听得出有些无可奈何。
 “没事,昨天休息好了,林姐放心吧!”我很坦然的说。
 (很多时候可以说“不”,但是说“不”比说“可以”更加难办,而选择后就没有空间再逃避)
  走到休息室,拿上包,接着找老八借了支“强生K-Y”,告诉明天会还新的她。大家都知道我将面临着什么。老八有些发脾气:“拿

去用就完了,计较那么清楚搞么事?改天你请我吃饭一回事!”“等你回来一起吃饭啊……”
  到走廊饮水机打了几杯冰水和热水,站到648门口,磨蹭了两秒钟,敲响了房门。
 “进来撒”声音有些迫不及待。
  当我进门时,看到他们三个已经脱掉衣服并排横在床上了。
 “还有水端给我们喝?么搞这客气撒!”高一点的瘦子笑着说。
  我假笑着问他:“哪位先来啊?”
  高些的瘦子坚定举起了手,旁边睡着的两个人不停偷笑。
  我开始含着热水亲吻他身上每寸肌肤。吮吸到他手指时,发现左手无名指带着枚白金戒指。
  还没进行一半,带眼镜的胖子就按捺不住了,叫嚷着要我脱掉衣服。
  顺从着脱光衣服,我赶忙从包里面掏出几只安全套递给他们。
  胖子笑着把安全套撕开又还给我,当时我有些诧异,看着他。
  “要你用嘴帮我带,亲爱的。”眼镜胖子色眯眯的笑着说。(突然想起老八开的那句玩笑话“天上飞机飞得高,地上眼镜是最骚”)
  当我帮他带上时,胖子还附加了一句:“宝贝,这时你要用眼睛深情的望着我”。感觉他自己是导演似的。
  矮一点的瘦子一边笑着骂胖子:“扎心哦,鬼做”,一边慌张掏着下面的东西,带上套就兴奋着塞进我体内。
  胖子那双肥手也没闲着,不停的在我身上抚摸,当碰到右乳房时,弄疼了我。
  我告诉胖子不要碰右边乳房,他还研究似的凑近仔细看了看,好象发现新大陆似的:“哟,肿了来,一个大一个小”
  我装笑着骂了胖子一句:“你不是女人,你懂什么?”
  没想到胖子对我说:“我学医的,没有你懂?这情况不是乳腺囊肿,就可能是乳房肌瘤,反正有毛病!要注意哦!病变了会成乳腺癌

,是要切除的哦!”
  听得出他是很懂,所以说出来的口气那么轻松,感觉好象切过很多女人乳房一样。
 “讨厌”我骂了他一句,深知他不会生气而会高兴的。
 “宝贝,我说的是真的,还不是为了你好?”胖子往自己脸上贴金样的说。
  瘦子还陶醉着不停抽动,完全没意识到我们的谈论。
  胖子要我亲吻他私处,不停的指挥:“亲吻时要用舌头转圈,才会更加兴奋,同时还要一如既往深情注视着我的眼睛……”他有句话

让我记忆深刻:“就算不陶醉,也要装成很陶醉的样子!”
  每当他们交换时,我马上会往私处加很多润滑剂。而这样做是唯一忘记痛的最好方法。
  快到三个钟时,高些的瘦子还没有发泄出来,我告诉他自己小腹已经很疼了,说的时候声音很委屈,他还算留情,要我帮忙用手解决

算了。
 握住以后上下用力帮他运动着,让他好放出来,只有一个想法“快点……”
 开始穿衣服收拾东西,胖子笑着问:“宝贝多少号啊?”
  当我告诉他后,他还开玩笑跟旁边人说:“今天因为五十八号,我们的关系一下从朋友变成了连襟,哈哈……”。我不懂他说的什么

意思,只听到他们大笑……
  拿单子回房间时,没有敲门,走进去刚巧听到带白金戒指那瘦子在谈论:“上次来在走廊上看到了,也不知道号码,这次让你们见识

了吧?”
  装做什么也没听见,把单递给了他们……
  回到休息室,和我一班的同事们还等着我。马上冲了个澡,和她们一起下班吃晚饭。
  林姐带我们到一家叫“水货”的餐馆吃酸菜鱼火锅,在二楼,十来个人拼了两张桌子,叫了很多啤酒,边吃着火锅里面的鱼,边轮流

跟林姐喝酒,不时发出阵阵疯闹声。
  我不会喝酒,只是倒了杯茶,陪大家一起喝。当时路过的人,都用异样眼光看着我们,可能吧,一群女人喝着啤酒,大声说笑,是不

同寻常。虽然我不会喝,但能感觉到她们的快乐,大概能用“豪爽”二字形容吧!
  谈笑间,一位年迈的婆婆拿着盐水花生过来卖,衣衫褴褛,与其说是做生意更不如说是一种乞讨,因为她根本不会生意人那样吆喝,

只是拿着花生默默站着,连口都不开。
  看着她那双既干瘪又充满皱纹的手,还有端在盘里一小碗一小碗黑黑的花生。我从包内掏出两枚一圆硬币递给她,婆婆很激动,拿了

一碗放到我面前,很想把花生还给她,婆婆却执意非要我拿着,还不停往我面前碗里面添着花生。
 “丫头,你不吃我的花生就不用给钱,给了就一定尝尝,是婆婆亲手做的,味道不错吧?多吃点!”
 那一刻,我懂了她的意思,不停的剥着花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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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9 18:55:43 | 显示全部楼层

一个大三女生的网络妓女日记:《晓姗的网络日记》连载[十八]

一觉睡醒,发现好事来了,而半夜睡得太香,根本没胁炀酰?购锰崆坝行┳急浮?nbsp;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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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6-9-9 22:29:22 | 显示全部楼层
怎么没了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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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9 23:59:20 | 显示全部楼层

一个大三女生的网络妓女日记:《晓姗的网络日记》连载[十九]

又是一个晴天,早上太阳把我的眼睛叫醒,想了想还在休假,幸福!懒懒爬了起床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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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10 00:01:40 | 显示全部楼层

一个大三女生的网络妓女日记:《晓姗的网络日记》连载[二十一]

没有找到 21  讲究看下 不好意思

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,醒来时发现屋子里空空的,只剩下我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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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10 00:09:37 | 显示全部楼层

一个大三女生的网络妓女日记:《晓姗的网络日记》连载[二十二]

今天一家人起得特别早,母亲开始忙碌着?绮停?盖子行┎簧幔?帐白判欣睢?nbsp;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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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10 00:10:58 | 显示全部楼层

一个大三女生的网络妓女日记:《晓姗的网络日记》连载[二十三]

凌晨,被热醒。
   后悔,昨天下午逛大福园看中那款落地扇,价格很划算。可是想想家里那台将就能用,没有动心。结果回到家,真的怪了,再怎样拍打,该死的电扇也不转,平时拍打一下它总会很给面子的,也许老电扇是为了让我知道它存在的价值而罢工吧!
   觉得一个人开空调睡挺浪费,算了,热得没办法,只好启动空调,安然入睡。
   早上出门,邻居大婶们正围坐在一起谈论着前两天楼下抢劫杀人的事情,不是昨天上午户籍上门挨家挨户调查,真不知楼下发生过命案。
   我停下脚步听着她们的谈论。
   “造业的伢,还是过来打工的,带着女朋友,提两个西瓜,买了些卤菜,估计刚发工资回家准备喝点酒,结果被三个人逼到巷子里,身上的一千五百块钱被抢了,坏人是坏啊!抢劫就算了啊!还捅他两刀!”,一位年纪大概四十左右的大婶叹息说着。
   “哟!外地伢太老实了。那天和平时一样,很多人都坐在我家门口打牌,他们就不晓得喊!那个女的脑壳上也被砍了,跑到我家打电话报警,血流了一柜台,大家再追进巷子一看,人都跑了撒,后来我听见那个女孩对警察说,坏人还问过被杀的男将认不识自己,结果他朋友就回答认识,两个字就挨两刀,可惜哦!”接着讲的是楼下商店老板娘。
   “他要是说不认识,不就冒得事情了?说认识,强盗是不会放过他的撒!捉到那三个强盗要都拉去枪毙!”另一位站着的胖嫂议论到。
   “警察说了上面命令七天破案,不是闹着玩撒!他们两个都在对面服装厂打工,我看应该调查他们上班的位置,看有冒得同事跑了,肯定是熟人干的。”开始讲话的大婶建设性说。
   “那不见得撒,要是……”她们继续谈论着。
   拎着电扇,我加快了脚步离开,不想再听下去。
   能想象到心爱的人在眼前瞬间被人夺去生命那种惨烈撕心的痛,还有更痛苦而远在家乡的亲人,那一刻还不知儿子孤身在外已永远离开他们。有些害怕,想到自己,只是更加恐惧害怕……
   到了临街修家用电器的小铺子,那个小男孩很快认出了我。
   “姐,上次修的电饭煲还好用吧?电扇么坏了?”他记性真好,家中坏了的电饭煲经他那双小手拆下弹簧弄了弄,已经很正常使用三个多月了。
   “好用啊!电扇是昨天晚上坏的,平时拍拍总能转,现在根本不动了。”我解释着。
   小男孩用地道的仙桃话对我讲:“姐,先放这里吧?我帮你看看,小毛病就修,要是电机坏了不如买台新的。”
   我笑着问他是不是仙桃人,小男孩腼腆一笑。问他多大,告诉我他已经16岁,随哥哥到武汉,守这个店。
   从他腼腆的笑容中,我看到和家乡人一样的那种淳朴,也是这座城市早已遗忘的东西。
   从菜场回来,特意带了个小西瓜,老远看到他正在装我那台旧电扇。
   走到他面前,竟然没察觉到,还认真拧着螺丝。
   “好了吗?”我的话让他一下没会过神。
   小男孩十分沮丧,很无奈告诉我,电机烧了,修不好。
   “傻瓜,坏了还装起来干嘛?”我跟他半开着玩笑。
   “你拿过来是么样子,我还得跟你还原啊!”他老实的说。
   “留着你看能不能拆零件吧!姐不要了”
   “谢谢姐”。终于他沮丧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宽慰的笑。
   将西瓜递给他,小男孩死活不肯收,硬说什么忙也没帮上。
   我装做发脾气不高兴,他终于同意收下瓜。看的出收到我的心意,他其实很高兴。
   回到家,还没开始做饭,林姐打电话来,通知下午上班。
   原本计划下午买电扇,算了,有空再去。
   到了公司,化妆师帮我化着妆,姗跑过来神秘兮兮告诉我,早上消防检查完了,再也不用担心。
    当我问她是不是和杰在谈朋友,姗告诉我没那事,只是无聊闹着玩。
    老八来得比较晚,心情象不太好。来了就闷在一旁,问她,原来三号请例假,少了个人讲话。
    我对她们讲叙楼下发生过的事情,大家都有些担心,有为我操心的,但更多人是关心自己的安全。
    老八说现在社会治安不好,逛街看到划包的,抢手机的,都习惯了。
    最后老八总结了一点,万一碰到抢劫,人多地方就大声叫,没人的地方人家要什么就给什么。
    一号故意拿老八开心,说人家是还要强奸她会乍办,老八却一点不上她套,轻松丢了句“随他撒,只当碰到飞单的,好歹能保住小命”。
    大家听到老八的想法,都笑了,我也笑了,有些无柰的笑。
    上班后,林姐通知我,到楼下516客房上一个钟。
    到客房上钟谁都会愿意,林姐可能是有意照顾我。
    只用拿个小包,下楼到了516,按下电铃。
    开门的是个三十出头,穿着睡衣的男人,看起来挺成熟。
    见到我,挺热情,问了声:“是楼上洗浴中心的?”
    我给了他一个暗示的微笑。
    礼貌招呼我进了房间,男人没有一丝尴尬,好象与我熟人一样,并顺手关上房门。
    他让我先坐,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可乐,拉开一罐,递给我。
    “小姐贵姓啊?”边问他边递过一支“万宝路”。
    “叫我晶吧!”摆了摆手,我回绝了他。
    “哦!是亮晶晶的意思吧?”他幽默的说。
    我笑了,点着头。听他口音,应该是广州人。
    “晶晶小姐哪里人啊?”,他边问,边拿遥控器换着台。
    “湖北人啊!先生哪里人啊?”我也问着他无聊的问题,客房服务没有楼上那么多工序,比较随意。
    “我?香港人,到香港旅游过吗?”他问我。
    “没有去过”
    “那你先冲个凉,有空我带你去啊”他狡猾一笑。
    洗完澡出来,我只裹了一条白浴巾。他已经躺在床上,打了个手势,示意让我过去。
    当我躺在他身旁那一瞬间,浴巾被他很流畅的拉落,看着我的身体,并没有马上抚摸,而是很突然的翻身坐了起来,似乎想起什么事情。
    他走到电视旁,打开抽屉,拿出准备好的一个安全套。然后笑着对我说
    “我这叫有套而来”
    接着脱下睡衣,为他的安全做着准备。
    他没有亲吻我身体,也没有过多抚模,只是一种发泄般进入我身体。
    他站在床边,弓着腰,双手撑在床上,支撑起上半身的重量,而下半身在不停抽动。我能很清楚的看到他的脸,那双眼睛根本没有注视我,微微闭着,很舒服般享受着抽动带给他的乐趣。
    我闭上眼睛,用老八教过那种很连惯的惊叫声配合着他的抽动。
    可能叫声过于让他感觉刺激,没多长时间,他退了出去,很自然走到沙发旁,拉开可乐,大口喝着。
    光线下,能很清晰看到他身上的汗水。见我注视,他对我招了招手,然后笑着指了指沙发。
    我明白他的意思,下床走过去,配合坐到沙发上。
    第二次的进入他很快就释放了,几乎没有过程,只有萎缩的颓废,也许大大低于他的期望。
    我还在穿衣服时,他从抽屉的包内掏出三百块钱,递给我。并告诉我他马上要洗澡了,拿着钱,我笑着回应了他:“谢谢老板”。
   出门时,我按下拉手上的按钮,帮着锁好门,因为房内他一直还赤裸着。
    回到公司,马上到总台拿单,找林姐签了字。
    一进休息室,老八就凑过来问碰到的客人大不大方,我告诉她,没有收到小费。也许只有这样做,她们才会平衡一些。
    晚上吃完饭,突然对回家那段路产生很强的恐惧感,我想到了君,但不知道如何向他开口,摆弄手机反复拨着君的号码,又在还未连接时反复挂断。不经意看到昨天静发给我的短信,与是转发了过去:“昨天遇到天使在淋雨,我便把雨伞借给了她,今天她问我是要荣华还是富贵,我说什么都不要,只要现在看短信的人一生平平安安,有空的时候能想起我:)”
    不久君就回短信,有些让我捧腹:“我也碰到天使了,说你借给她的伞是‘天堂’牌,但是水货,所以要我现在帮忙还给你。:( 几点下班?”
    当和同事走出公司大门时,君已经在楼下等候,老八她们嘴巴不停喊着“幸福哦!有人接”,好象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一样。
    和君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,我塌实许多。告诉君发生在楼下的事件,他很认真听着。
    听完后君让我不要害怕,说每天会来接我下班,而且君分析的很透彻,他说肯定会很快破案,是熟人才会知道死者身上有钱,不出十几天就会水落石出,让我留意每天新闻报纸。
    我很相信他的话,但还是让他送我到家。
    上楼时,很黑,平时我用手机亮光照路,可今天手机偏在这个时候没电了,(也许是在公司犹豫太久,耗尽电池)君掏出手机帮我照亮每一步楼梯,直到家门口。
    开门后,我请他进屋坐坐,君很高兴,非要参观我房间,看完后不停表扬整理得干净。
    临走前,他建议我这几天让静过来一起住,也有个照应。
    看着君离开的身影,我有些担心,更有几分惭愧,一段不安全的路,能拉着他一直走下去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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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10 00:12:48 | 显示全部楼层

一个大三女生的网络妓女日记:《晓姗的网络日记》连载[二十四]

中午到公司,一个同事也没来,无聊坐在椅子上。打了个电话给老八,问她什么时候来,回答是:“马上到,正在楼下等炒饭。”
  老八不久端着饭晃了进门,看到我就开始嚷——热,看她吊带背心已经很镂空了,笑着问为什么她还热,老八说因为排队人太多,轮到她时又特靠近炉子,就为了提醒那个炒饭的嫂子多放点辣椒。
  劝她吃完饭去冲个澡,结果老八把饭往化妆台上一搁,拿了毛巾跑去洗澡,象她这样急脾气,大热天肯定热。
  姗来时很安静,我问姗怕不怕武汉夏天的炎热,结果她告诉我,已经很习惯了,只是刚来时第一个夏天热得她发过高烧,一辈子记得。
  看到四下没人,姗小声问我:“姐,你知道吗?我们工资拿少了,其实林姐心里也不舒服。”
  我明白姗当时想说什么,但还是没有直接回答她,因为姗嘴巴太快,起码传到杰那里是肯定。
  “为什么?”我装做不懂问她。
  “告诉你,我们每人上一次钟,林姐从公司要额外提十五块。所以我们越做的多,她肯定喜欢,现在人少,又经常检查,林姐就不高兴啦。”姗说出了大家都知道的秘密。
  姗原来肯定知道做领班经理是会提成,但不清楚公司的价格,现在知道,是为了表示她聪明和消息灵通。
  “林姐赚得可真多,就她提成的,看一个月都不止两万”。姗崇拜的说着,眼睛好象憧憬着什么。
  “姗,不要在外说啊!反正这钱我们也拿不到,对吧?只当没有的,很多事还是靠林姐,你说对吧?”我提醒着姗。
  姗很明白我的意思,闷着点了点头。
  老八洗完回来,看到我和姗正谈着话,故意酸溜溜的说:“姗,说么事啊?这高兴?”
  姗没理会她,转头出了门。
  老八马上坐到我旁边,端着碗开始吃饭,嘴里还唠叨:“看到没有?人家会混点撒!有时间去幽会。”
  我劝老八不要这样对姗,解释给她听,姗只是孤独,所以才会找人聊天。
  老八好象很吃醋,也许是因为三号不在公司的原故,非要弄清我和姗谈些什么。
  “姗知道林姐提多少了,所以告诉我”我很坦白说。
  “这还当个新闻?做过这么多家场子,哪个领班经理不提我成?我们一个月赚多少?人家一个月抽多少?”老八有些气愤。
  我劝老八小声点,老八带着一丝机敏的看了看四周,拍了拍胸口:“忘了忘了,得亏没人”。
  早班同事都三三两两来了,但今天纳闷化妆师没来,平时她总是最早到。
  林姐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休息室,告诉大家今天有检查,化妆师不来了,让我们自己化妆,并坐着等消息。
  不到两点,林姐有些急促的跑了进来,拍了拍手,象打仗一样号召起来:“大家现在临时回避一下,不要走离公司太远,更不要聚集在公司大门口,检查一过,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,记得带手机。”
  说完就小跑着出了门,剩下一屋子牢骚声。
  “这热的天,又不说让回家,外面到那里晃啊?”边说,老八边开始往手臂上涂抹防晒露。
  姗到是很主见,拉我一起去上网,老八看到我准备去,硬是死缠烂打要跟着。
  到了网吧,老八也挺做得出来,交押金时,故意只交了两份。姗装做没看到,办了张卡,还有些严肃对我说:“姐,看不出我是网虫吧?”,我笑了,姗表情挺逗。
  姗一摸到电脑,就打开 QQ聊起来。侧身看了看她那台电脑屏幕, QQ里面都是在线好友,姗也不管什么,打开视频就和人家谈上了。时不时拉我看里面男孩子帅不帅。有新人要加她之类。
  老八坐着有些急了,嚷着让我帮她输密码。
  当看到满屏幕图标,老八傻了,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。
  我知道她什么都不会,除了按鼠标,找了半天,终于找到她的最爱。
  帮她点开“电脑斗地主”,老八马上兴奋起来,不停问我,电脑是什么规矩。
  我哪知道啊!让她自己摸索,老八倒也精通,不一会就开始骂起电脑。
  直到四点多,林姐才通知我们回公司。
  下班时,只有姗上过一个钟。老八有些埋怨,下楼时一直骂。
  也难怪,她坐两趟出租,在外吃两餐,请客上个网,花销不下四十,来一趟一分钱没赚到,不骂才奇怪。
  走出大门我开始张望。
  君和昨天一样,还站在对面等我,见到君,我忙跟老八她们打招呼先走。离开的时候,只听见背后传来老八的声音“TMD有异性没人性”。
  君好象没听见老八骂我,还笑着告诉我“同事跟你打招呼,你也答应一声啊!”
  那一刻,不知从那来的勇气,我拉住君的手,把他拽着往前走,感觉自己象个孩子,撒娇非让父亲买东西似的。
  “别理她们,笑你呢!”我对君做了个鬼脸。
  君很顺着我,被拖得只踉跄。
  “皓,现在能不回去吗?带你见我弟弟”君在身后问我。
  我停下脚步,好奇问他,“你弟弟住哪啊?”
  “傻瓜,没事把你带他家干嘛?是他现在上班的地方!”君笑着骂我。
  我噘起嘴,抗议着,没理他。
  君走到面前,故意弯下腰,侧着头看我,笑着说:“生气拉?”
  “恩,道歉,因为你骂我傻瓜,自己看着办吧!”我故意逗他。
  君很快从视线中消失,转头看着他远去的身影,我充满迷惑。
  不久,他拿着一个蛋筒冰淇淋跑到我面前,剥开外面的包装,喂到我嘴边:“不生气好吗?吃一口就表示你不生我气了!”
  我被他逗笑了,咬了很大一口。
  君告诉我每次带孩子出来玩,只要孩子生气,这招准管用。
  听他说完,感觉心突然往下坠落,空荡荡。
  君给我介绍他弟弟叫龙,在北京路上一家很小的“朋友”酒吧做主管,很长时间没见,很想念龙。
  我没有问太多,答应了君,一路上都是坎坷不安。
  君打电话给罡,要他过去玩,我突然想到静,很长时间没见到静,也怪想她,而且静最喜欢泡吧,告诉君我的想法,他很高兴答应。
  到了北京路和胜利街交汇的路口,一幢很古老的建筑,大概三四层楼的老房子,一楼临街闪着霓虹灯“朋友”,有扇不太起眼的木格门,黑黑的,如果不是霓虹灯,晚上很难看出这是间酒吧。
  走进酒吧,看到罡正一个人坐在吧台旁,见到我,很礼貌的打了声招呼。
  君好象到了自己家一样,也没有人来招呼他。他走到右边靠近舞池的沙发,招呼我们坐下。
  正给静电话,君拉着一位很帅的大男孩走过来。
  “皓,这是我弟,龙”
  “姐”他礼貌的叫着我。
  龙看上去二十岁左右,给人一副很青春的感觉,穿着也很休闲,一副大男孩模样,很象流星花园里面——“花泽类”。
  龙和君很长时间没见面,于是站在旁边不停聊着。
  我问罡龙多大,罡告诉我,才二十一。
  君点来一打‘冰锐’,说是度数很低的女士酒,让我试一下,尝了一下,甜甜的,和柠檬汽水差不多。
  罡礼貌的敬我酒,他告诉我,陪君一起喝酒,特别是到酒吧,最好点度数低的,这样君才不会太疯狂。
  我问罡,君是不是有个孩子,他大笑,原来君总是带他姐姐的孩子出去玩。
  心里顿时轻松了很多,再看君,正和龙研究着舞蹈。
  我走了过去,君正和龙谈着跳舞要领,看得出龙在交他。
  君见到我正观察他们,马上对我介绍,龙在武汉街舞圈子里很有名气,去广州教过学生,也是他老师。
  龙很自然的跑到舞台上,说是献给我。和着音乐跳了一段劲舞,跳的很有力度,搏得满场叫好声。看到龙下来时大汗淋漓,有点不好意思。
过了一个钟头,静打电话说有事不来了,有些失望。
  我问罡,看上去龙不象君的弟弟,更象是朋友,罡说:
  “有一年多了,一个人跑到“焦点酒吧”喝醉,那天他也是第一次碰到龙,龙放不心下,陪着君在江滩的楼梯上坐了三个小时,凌晨四点,君发脾气把龙赶走,其实他清楚当时感受,只是不想让龙陪着受罪。事后他就认了龙这个讲义气的弟弟,两个人很谈的来,他们要是赌起酒来,你看得都会怕!”
  转头看着舞池里,君正陶醉跳着舞,龙时不时给他鼓掌。
  同样的故事,君碰到我,也碰到龙,只是地点不同,这世界很多事情就是如此的巧合。
  过了不久,他们满头大汗回来,坐在沙发上,开始大口喝酒。
  龙把桌子清开,留出一片空位,拿了两个骰盅,递给君一个。
  他们开始赌骰子,输了喝酒。
  第一局,龙摇完盅后没看,让君先猜,君刚叫“三个三”,龙马上打开盅,我惊呆了,五个骰子竟然是竖着立成一条。长这么大,只有在电视上见过。
  君骂龙耍手段,龙也笑着承认,被逼着一口一瓶。
  罡对我说,他们在一起就会这样疯着闹,习惯了。
  很难想象一个快三十的人能和比他小七岁的男孩交朋友,我试着问罡,会不会和比他小很多岁的同性人有共同语言,罡说很难。
  罡说每个人的思想都不一样,和君一起长大,快二十个年头,懂他,也不懂他。
  罡是个很老实的男人,我问什么他都回答,也不思索。
  我问罡谈朋友没有,罡想都没想就回答我“没有”。
  又试探着问他君谈朋友没有,罡笑了:“和我一样”
  君与龙把剩下的酒都干掉了,两个人兴奋跑上舞台上跳起恰恰,而且动作很优美,似乎  君跳得更火热一些。
  我开着玩笑问“他是不是同性恋啊?”
  罡回答我:“肯定不是啊!君好象已经没有男人女人的概念,只有朋友,朋友有事,他会第一个站出来。所以你有事情找他帮忙,只用开口就行,他能做到都会尽力而为。”
罡的话让我感到有些犹豫,也许是自己太不自信……
  凌晨,和他们道别后,君送我回家。摸了摸自己的脸,烫的厉害,毕竟喝的是酒,哪怕度数再低。
  问君自己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,他说我脸红的象苹果。
  也许是闻到君的那身汗味,也许是酒精的作用,靠着他肩膀,欣赏着收音机电台熟悉的歌曲,我迷迷糊糊到了家。
  下车后,清醒很多,君不放心,送我上楼,楼梯比昨天更黑漆漆,黑暗中我伸手在包里摸 寻着手机。
  还没找到,楼梯突然亮了许多,回头一看,君手里拿着个电筒,很亮。
  “昨天回家路过一个地摊,看到有小手电卖,就拿了一个,以后你栓在钥匙上,挺方便。”他很平淡的说着。
  那一刻,不知道心里涌出的是感动还是爱,只觉得鼻子酸酸,脑海内都是君和我在一起的各种表情,冲动得很想抱住君,在他肩膀上撒娇的哭一回。但我没有,没有勇气。
  把我送到门口,看到我打开房门,君把钥匙拿了过去,帮我把电筒栓在上面,也彻底栓住了我的感情。
  他很平常嘱咐我早点休息,让我把门反锁好,我坚持着把电筒举得很高,好照亮最远的楼梯。他下着楼,不停劝我快关上门。
  望着远去的身影,眼泪再也无法控制,顺着眼角不停流淌,电台播放那首歌曲反复在我耳旁萦绕“是你让我心醉,让我开心流泪
   不想入睡不想喝水,只想你陪
   纵然爱到心碎,我也不会后退
   真心去追,痴心去给……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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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10 00:16:23 | 显示全部楼层

一个大三女生的网络妓女日记:《晓姗的网络日记》连载[二十五]

太阳经常躲到云彩后面,用最热的身躯隔着被子温暖大地,给人一种压抑的热。
  武汉好多天没下雨了,很渴望一场大雨,如果下起来,我绝对不打伞,好痛快淋一场。
  怀着这样的奢望,走进公司,昨天的酒精让我睡的有些过头。同事们都到了,各自忙碌着。
  老八比我更晚到,昨天沮丧的表情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灿烂的笑容,猜她肯定今天心情不错。
  还没开口,她就磨到我身旁,好象早上起来捡到一包似的,说话中透露着兴奋。
  原来她昨天下班后,一个给过电话号码的客人,邀她到“新光“喝晚茶。
  老八说她去了,陪着人家吃消夜,聊聊天,感觉还不错,临了那男人提出开房,老八说她听到时笑得差点憋过气。
  听她讲那男人竟然用上“谈感情”的字眼,老八说恨不得上去铲他两巴掌,当然肯定不能这样做,最后找了个理由,成功开溜。
  老八告诉我,这种事情不止遇过一回,每次都能抹嘴走人,对付这种死脸男人的三字秘诀是——吃,喝,闪。
  “现在这社会,真TMD搞不清楚谁骗谁!”对于昨天的成功,老八做出最得意的解释。
我到没她本事,想想自己平时很少留电话给客人,自然也少了很多麻烦。
  下第一个钟时,刚好姗也下钟回房,她不停发着短信,并告诉我下午碰到位客人挺谈得来,现在已经算是她老公了。
  直到吃晚饭时,还不停按着,不想她劝什么,姗也够孤独了。
  楼下小炒的阿姨刚把盘子收走,就接到林姐通知,说是熟客指名点我,人在618房间。抓了张纸巾擦干净嘴,匆匆赶了过去。
  不太清楚是谁,也许见面就能够认出。
  到了618门口,我敲了敲门。
  “进——”一个不太硬朗的声音。
  推开房门,床上躺着一位陌生的中年男人,带副金丝眼镜,学者似拿着床头柜上的价格表仔细看着。
  “您好,五十八号很高兴为您服务”我轻声说着。
  “哦!你是五十八号?叫晶对吧?帮我到总台拿包红软黄,有火吧?”他打量着我说到。好象很熟似的。
  “好,马上给您去拿,还需要别的吗?”我问。
  “就这,够了。”他笑着说,笑的很勉强。
  拿着烟,顺便把水也端了进去。打水时还在纳闷,好象真没见过这个男人。
  进了房间,把烟递给那个男人,他懒懒接过香烟,抽出一根递过来。
  “不好意思,先生我不会”,礼貌拒绝了他。
  当从包里掏出消毒纸巾时,我偷偷观察了半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,摘下眼镜的他正微眯着双眼吞云吐舞,手拿烟的姿势很幽雅,有些文化人味道。第一眼和他对视时,已经感觉到一丝成熟的狡猾。皮肤很白,但眼角的皱纹已经出卖了他实际年龄。
  走到床边,他睁开眼,注视着我。
  “很奇怪我认识你吧?”他好象逗在我。
  其实他不问,我也不会主动问他,接触过很多客人是这样,喜欢装神秘而故弄玄虚。
  “是啊!一直都在回忆什么时候见过您,想了半天可好象真的没见过您”我顺着说。
  “和一个普通朋友打麻将时,他不停说你好,听说你是他老婆?”这句话让我感到木纳。
  “不会吧!我还没谈朋友”我辩解着。
  “哦,那就是他自己吹牛,我看你也不象那种会拍(马屁)的女人”,他有点自言自语。
  帮他脱去上衣时,我愣住了——黄金哨子,那么显眼。
  我没停下手上的工作,只是眼睛还盯着他脖子上那串项链,记忆中那个油嘴的山鸡。
  他倒是看出我的眼神,有意问我项链够不够份量。
  “很好看,坠子很特别啊!”我刻意掩饰着。
  “是吗?是个朋友的,哎,不帮他心里也过不得!”他有些可惜的说。
  “我这个朋友,曾经很风光,但自从中国队连赢三场,他场场下对面,还接了不少中国单,一场比一场掉得大,最后房子也人被抵押,借了不少高利贷。跑返前身上摸不出一分钱,找我帮他,硬要把项链抵给我,没办法,总不能看着他还见死不救吧?”他慈悲的说着。
  不清楚眼前男人说这番话的用意,但我能肯定山鸡现在过的很惨,也许正在旅途中,还有不停颤抖的逃避。
  看了看我的神情,他笑着说:“你们应该认识吧?”
  “哦!刚看到这个坠子有些特别,以前有个客人带过,我怕弄错了,因为商场里都有卖啊!你不说真不敢相信。”我解释着。
  “他叫许常涛,对吧?”我接过他的话问。
  “你比我还清楚啊!打牌认识的,大家都叫他涛涛,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啊!”他有意尖酸的说。
  “那你还说是朋友?连名字都不知道!”我笑着说。
  “牌友,牌友!”,他假笑着解释,“这可是涛涛求着抵给我的,刚开始真不想要,不能吃又不能喝的东西,有么事蛮大个用?说了不晓得多少好话我才收下的。”
  我笑了笑,拿起杯子含了一口热水。
  当含着热水为他亲吻前胸时,嘴唇几次差点接触到那条项链,但每回都绕了过去。还能回忆起山鸡拿着哨子傻吹的表情,比起眼前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,还是可爱许多。
  他闭着眼睛享受,一双手顺着我后背上下抚摸。当舌头舔到肚皮时,明显感觉到他开始微微挺起腰,裸露的显示着全身最凸起的部位,不停触碰到我的胸部。
  吮吸着他的私处,能感觉到他身体轻微的颤抖,还有不断膨胀表现在眼前那勃起的冲动。他用一只手不停掠起我耳旁那缕头发,从耳根到发梢,有序的抚摸。喉咙管内不断发出丝丝呻吟。
  他陶醉,似乎半昏迷着,我能清楚看到那两个鼻孔,伴随着鼻孔两侧的细微收缩,听得到喉咙的声音正是从鼻孔里面渗透出来。每当他受不了而短暂痉挛时,都用拇指轻掐着我左耳朵,仿佛是身体感觉刺激而发出前奏。
  过了许久,他把放在床头的安全套递给我,为他带上后,我脱下身上的衣服。
  他还继续懒懒躺着,身体一动不动。我明白很难让他从床上坐起来,也知道他会一直躺着,只到我的身体能让他全部付出。
  坐在他胯部上,用手掌握着放进自己的身体,他依然不动。
  用力在他身上前后晃动着,随着我身体节奏颤动的,是他隆起肚子里面波涛般的脂肪,为了省力,我用双手向后撑着床面。而不停抽送的,应该是我。
  因为用力,我一直紧闭着双唇。
  伴随着每次前后的运动,汗水开始不停从皮肤的细孔渗出,聚集着流淌下来。
  许久再看他还是闭着眼,眉头有些皱起,头稍微向旁边侧了一点,嘴巴半张开,有些急促但节奏的呼吸着。
  我开始呻吟,因为感觉到很累,是带着喘气的呻吟,声音不是很大。
  听到我的声音,他开始动了起来,腰开始很小幅度往上顶,瘫在床上的手也开始抬起,一触摸到我的乳房,便不停来回搓揉着。嘴里开始喘起粗气,似乎即将到达崩溃的边缘。
  我用尽力气摆动着半腾空的身体,狂澜般吞噬着他的私处。身体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开始渗透出汗水,痒痒的向下流淌。我的叫声开始更加急促,尖尖那种被刺痛的声音。
  他开始有些控制不住,不由自主的向上顶着,整个人都开始沸腾,和刚才躺在床上的躯体截然不同。
  一整短暂近似痉挛的抽动后,他终于释放了出来,整个人软绵绵瘫在床上,只能看到前胸起伏的呼吸,还有随着起伏而滑落到一边的那个金哨子。
  穿上衣服我一刻没停的收拾着一切。
  拎着垃圾袋,对床上已经差不多睡着的他小声打了个招呼,我匆匆走出房间。
  签单下钟后第一件事,到洗澡间里,不停用漱口水漱口,同时把水龙头拧到最大,让水冲刷身体每寸肌肤……
  下班后,君还是准时守侯在老地方,见到我头发湿湿披着,劝我早点回去吹干,他说这样容易引起头痛。路上,君问我星期天白天有没有空。告诉他排的早班。君有些失望,商量着问我能不能做他朋友的伴娘!
  听到他的邀请真的有些激动,但又有些害怕。
  “算了吧!要换班,挺麻烦的。”我试着开始拒绝。
  “就算帮忙换班不成吗?他们要我帮着找一个伴娘,我第一个想到你了!”君诚恳的说。
  “你朋友那多,没有吗?我一个外地的怎么也比不上武汉市的女孩做伴娘好!”我激动得坦白出内心真实的想法。
  “皓,真的你很适合,新娘子也是外地人,新郎家在武汉市住,新娘那边只有她父母过来参加婚礼,这情况你应该理解人在异乡的感觉吧?”君的话让我犹豫起来。说实话,我很愿意帮君,只是怕人家万一清楚我的工作后骂君。
  “你肯定行!那天我会陪着你,没什么好害怕的”君鼓励着我。他的话也让我憧憬着更多……
  晚上睡觉前,给君发了条短信:“后天我会成功做一回伴娘!晚安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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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10 00:30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
一个大三女生的网络妓女日记:《晓姗的网络日记》连载[二十六]

几乎整夜没有合眼,因为兴奋。
  昨天已经跟林姐请假换了班,听到我将参加婚礼去做伴娘,林姐很高兴,还嘱咐要打扮漂亮点。
  睁着眼睛躺在床上,想象着即将举行的那场婚礼。
  当然我只能做配角,但能做这个配角,已经很兴奋。
  半夜三点,听到窗外雨声,还以为在梦中,爬起推开窗户,用手摸到雨的味道,才明白不是在做梦。
  实在睡不着,打开衣柜,开始找寻婚礼能够用得上的衣服。
  对着镜子试了又试,还是最喜欢那件天蓝色的无袖连衣裙,不知是否合适穿到婚礼这样隆重的场合,其实很想给君打个电话,问问他的看法。
  把连衣服裙挂到衣柜外,开始等待君的到来。
  不到六点,君打电话来说马上到楼下接我,开始有些慌乱和紧张,忙碌准备着……
  下楼见到君,他今天穿得很正规,一件浅紫色的短袖衬衣显得人很精神。我问君,穿连衣裙适不适合,君说很好看,还开玩笑说再不用化妆,免得人家把我当成新娘。
  君开着车,边开边告诉我,是找罡借的车,而武汉举行婚礼很在乎用车,用他的话说“讲排场”。
  “你安心开车吧!少讲话,看不出你会开车哦!”我有些佩服君,什么都会。
  “放心,我开车只要有人坐,就奉行安全第一的原则,呵呵”君笑着说。
  “那你一个人的时候呢?”我有点奇怪他的话。
  “飞”他只吐出一个字。
  看得出他这样个性的人开车肯定会飞。
  君开车嘴巴讲个不停:“我十六岁就开公路赛,一到晚上就跟着一堆人乱飙,买车的道理很简单,那时热播刘德华的《烈火战车》,飙车的道理更简单,我比风还快。”
  他边开车好象还边回忆着,我坐的有些害怕起来。
  不断提醒他认真开车,君告诉我,因为下雨,他不会开快。
  车过了二桥开始往青山方向行驶,君转了话题——因为新娘家不在武汉,所以特地到酒店订了两间房,新郎会到酒店迎亲。
  听君讲的话,很能体会到外地女人在异乡不容易的那种感觉,哪怕是结婚,也要比其他人付出得更多一些。
  到了工业二路,一个叫“威仕”的酒店,君把车停到马路对面。
  准备开门时,君让我不忙着下,而是走到我身旁车窗外,把伞撑开,为我遮挡住已经狂注的大雨。
  雨无情的下,君怕我淋到,有意把伞倾向我,他肩膀很快湿透,我不由自主靠近他,也曾经和君接触得过这样近,但这次,似乎真正感觉到他的温度。
  进了酒店,君带引着我,绕过许多弯路,到了靠近最末端的1114房间。
  他按响门铃,不久,一位穿着朴实的女孩打开了房门。
  和君走进房间,看到另外一位女孩,君对她们介绍着我,通过短暂交谈,我知道开门的是新娘,陪伴她的是另一位伴娘。
  新娘忙碌着准备出发,看了看时间,刚七点多。
  君告诉我,新娘马上要赶到汉口非凡去化妆。
  我傻坐着,也没什么话好说,一切都是那么陌生。
  磨蹭了一会,新娘和另一位伴娘跟我们打个招呼出门了,接她们去汉口的车来了,在酒店外等着。
 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君。还有她们走后留下的一屋子乱。
  君倒了杯绿茶递给我。
  “怎么不讲话啊?是因为不熟悉吧?”君问我。
  “平时我也很少讲话,可能是不太会讲话,没你嘴巴那么厉害!”我故意逗他。
  “没办法,我做过销售,脸早就死了,认识不认识的人都能谈上两句”,君自嘲着说。
  “新娘是哪里人啊?”我问君。
  “安徽人,他们是在北京工作中认识的。”君介绍着,“新郎和我原来是同行,人很开朗,你等会就知道的。”
  “君,你羡慕吗?”有些试探着问他。
  “不羡慕,感觉像结过很多次婚了,特累”他又开始说怪话。
  “啊?你好象没接过婚吧?”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  “每次朋友结婚,我都参加组织工作,从该包多少红包,扎花车怎么安排,用什么办法敲开门,到酒水饮料……反正什么都管,就觉得很累”他笑着说。
  “你累,新人更累吧?”我问到。
  “我是心累,每次身旁朋友结婚,父母就开始唠叨,他们的心情我也懂,没办法。”君有些怜悯的说着。
  “真没打算结婚?”我好奇的问。
  “婚姻?没想过,老同学聚会,问我婚了没有,从来我都两个字回答——离了。”他仰起头,嘘了一口气。
  “随缘分吧!你会遇到和你过一辈子的人。”我开始劝导他。
  “在我的感觉里面,婚姻真的是爱情的坟墓,曾经爱的时候想结婚,等一切过后,烟消云散,发现自己不过梦一场。打个比方,瞧瞧你手里的杯子——“他停顿下来,用手指着我手中的绿茶。
  我奇怪的看了看手上杯子。
  “我是打比方,不知道谁说过,但我觉得很有道理,爱情是一杯水,你每次喝多少就剩多少,很多人是一点点品味的,而我,是一饮而尽。”这时候的他很严肃,带着一丝悲伤。
  眼前的这个人,从未有过如此悲情的严肃,也让我感到一丝恐惧。
  “皓,你打算做多久?有没有考虑过将来?”他关心的问我。
  “打算过,等把房子钱攒够,再积攒些,自己找个小门面,卖些女性服装”,我把憧憬的将来告诉了他,其实这个秘密我很少与人讲,是怕人家笑话。
  “你比我有志气,真佩服你,比我强,好歹你还有将来”君的话让我感觉到他内心深处一种绝望的疼。
  “有什么志气?谁会瞧得起我?”我笑了起来,是苦涩的笑。
  “做你认为是对的事情,管人家说什么?要为自己好好活”,他有些激动的说。这时候我才觉得是认识的那个君,充满主见和激情。
  我们谈论着生活,忘记了时间。
  九点多钟,有人按响门铃,当我打开房门的一瞬间,才感觉到幸福真正存在。
  新娘回来了,穿着白色婚纱。裙摆太长,她用手牵着,惟恐拖到地上弄脏,那么小心,生怕沾到一粒灰尘。在她身上我看到一个女人一生最美丽的样子,也是最幸福的一刻。
  新娘笑着,妆化的很自然,不是我们平时那种浓妆艳抹,很能突出新娘朴实的美,平凡而又圣洁,看上去那么高贵。她手里攒着两朵绽放的百合花,和曾经盛开在我桌上的百合一模一样。
  “好漂亮!”情不自禁,我发出羡慕的赞叹。
  “谢谢你啊!这么早起来,过来陪我”她说着,感觉这一刻我们已经很熟。
  君走了过来,帮忙接过花,边走边说着笑话:“你们头一次结婚我们能不捧场吗?”
  大家都笑了,我也笑了,同时轻轻给了君一拳头。
  大家紧张等待着新郎来迎亲。
  新娘坐在床上,不停催君快打电话过去,让告诉新郎她已经准备好,看来她真的很急着把自己嫁出去。君还过细询问是不是把隔壁的两老也接过来,新娘说不用,因为地方太小。
  另一位伴娘开始准备整人的东西,她拿出纸和笔,开始写起保证书,凑过去一看,我笑弯了腰。
  “我,保证一生一世只爱我的老婆,主动承担家里一切累活重活(包括洗衣做饭),每月工资全交,不看任何十六岁以上,……”伴娘写到这里,问新娘写“三十九岁以下”成不成。
  新娘够认真了,非要修改成八十岁以下。
  看得出,她爱得有多么认真。哪怕是这么一句玩笑话,也很在乎。
  君孩子似的把床拉开,腾出一大片空位置,估计他有新的花招在酝酿。
  捣腾完以后,君还不放心,硬把床头柜拖到门后抵住,故意打电话给新郎,告诉他进门 会有多么困难。
  电话中新郎的笑骂声很大,“叛徒”两个字我听得很清楚。
  很明白君的立场,用他的话说,每次有朋友结婚,他总是帮着朋友摧城拔寨,这次,他彻底做了一回“叛徒”,因为双方实力太过于悬殊,他支持“弱者”。
  门铃终于响起,新娘有些不知所措,坐在床边,咬着嘴唇,可能是太想笑又不敢发出声音。
  我们三个人跑到门后,听得见外面很喧哗,肯定来了不少人。
  “哪个啊?”君故意放开嗓门询问着。
  “我,来接老婆的!”是新郎的声音。
  “敲错门了,隔壁,隔壁”,君笑着嚷起来。
  我们都偷偷笑着,越对视越笑得厉害。
  外面急了,开始乱拍着门,声音很大,感觉那一刻,一扇门是挡不住任何感情的。
  “老婆,你开门啊!我来接你了!”新郎傻叫起来,那感觉真有人要抢走他老婆一样。
  “红包红包”我和伴娘一起大声叫嚷着。
  “等到等到,门底下!”。瞬间七八个“红色炸弹”从门缝下塞了进来。
  我们三个人象孩子一样,蹲在地上拆着红包。打开一个,一张一元的,再瞧他们手上,全是一元的钞票。
  君开始笑骂起来“真是屁,把我们当孩子哄?门是不开了,你们早点回去。”
  “大的来了,真的真的”门下瞬间多了几个红包,我们笑着拆开,终于看到十元和二十元的钞票。这一刻,钱的多少已经不再重要,重要的是心情。从来不曾想象拿到十元钱原来如此开心,能够笑到流出泪水。
  我和另一位伴娘把“保证书”递了出去,让新郎大声朗读,条件是房间里面每个人都保证能听清楚。
  “我,保证……”夹生的普通话伴随着笑声弥漫在空气里。
  终于,君把门打开,人潮涌了进来,不知道有多少双手胡乱开着玩笑,肆意打着君的头。
  天空中下起玫瑰花瓣,不停有礼花在房间炸响,每次轰鸣都撒落下无数彩带。新郎走到新娘面前,掏出钻戒,君一把将他摁得跪在地上,还是双膝着地……
  一切都是那么浪漫进行着,在场的每个人都笑得合不拢嘴,新郎牵着新娘的手,准备到隔壁房间和二老说上几句,突然,君想起没有泡茶。
  他慌乱找了找,拿起两个一次性杯子,满上两杯“绿茶”。
  “一样的,瓶子上写的是绿茶!”君的话让大家又笑了一把。
  我跟着到了隔壁房间,新人给公公婆婆递着茶,虽然一切看上去不那么正规,但两位老人还是很高兴。
  接过茶时,我看见婆婆的眼泪顺着眼角深深的皱纹淌了出来,闪烁着幸福。
   “爸,妈,我走了,你们放心”新娘打着最真实的招呼。
  这一刻,泪水顺着面颊滑落下来,用嘴抿了抿,很甜很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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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10 00:30:53 | 显示全部楼层

一个大三女生的网络妓女日记:《晓姗的网络日记》连载[二十九]

中间的 又 没有找到 遗憾


早上回家,想上网看看再睡觉,结果拨号显示“678”,按了很多遍,总是提示着同样的错误,可能网又坏了,经常这样,过半天自己会好。
  中午被静的电话吵醒,她说早上打过两次,都人没接。可能手机被枕头压住,加上我睡得太香,没有听到。
  静又对我谈起找工作的事情,告诉静公司刚有同事辞职,会帮她跟林姐提。
  静很高兴,说有空一定请吃饭,还让把君叫上。我满口答应了,其实现在她这样近况,饭是不用她请了。
  挂断电话,躺在床上,似梦非醒般懒懒犯着迷糊。
  突然想起远方的父母,让我有了精神,拿起电话拨通了父亲的号码。
  通话中父亲告诉我,手机很好用,他还把号码告诉了在姊归上班的大妹,让她也好与家人常联系。询问他修房的事情,父亲说看中靠近马路边的一块地,比现在住的位置好走很多,有两干,算起来也有八十个平方,价格有些贵,人家要七千块,父亲说等我回去看了再做决定。
  我答应父亲,只要有时间一定回去看,让他不慌着买。不停嘱咐父亲,年纪大了,别总跑来跑去,在家多陪陪妈,要注意身体。
  再也睡不着,开始琢磨父亲说的地大概在哪个位置,盘算着要花多少钱,是应该回去一趟了!下个月上旬回家应该没问题。
  起床后熬了一锅稀饭,菜也可以偷懒不做,吃点咸菜、腐乳倒也挺舒服。
  把一切都打理清楚,偷着闲打开电脑,发现还是该死的“678”,拿起电话,打通了“10000”台。
  接线小姐很客气询问了具体情况,并约好明天早上来人解决。挂断后,电脑提示音还建议对她服务提出回馈评价,毫不犹豫给了满分。
  吃完晚饭,看了看窗外的太阳,发现它已经开始渐渐疲惫,收拾了一下出门,踏上每天都要来回的道路。
  楼下街坊早早吃过饭,坐在自家搬出的小凳子上,摇着扇子,围坐一起谈着天。商店老板忙碌的拉着电线,为门口夜场的麻将提前做着照明准备。
  路过修理店,恒子端着个大碗正坐在门口躺椅上吃着饭,看到我,他一口吞下嘴里塞得满满的饭菜,主动打着招呼:“姐,晚上出去玩?”
  “是啊!你还没收摊子?”我顺着他的话转了个弯。
  停下脚步,看了看碗里的菜,和他聊了两句。
  “有台电视是早上送来的,修好了没来拿,我再等等,多守一下”,恒子老实的说。
  “自己做饭啊?”我问他。
  “哥哥在家做好送过来的,已经吃惯了。当然肯定比不上家里老娘做的味道好!”他有些炫耀着说。
  是啊!自己也很久没有吃过妈用灶台烧出的菜了,好想回家帮妈在灶台下拾掇柴火,让妈做出我最喜欢的菜。
  走的时候,恒子还关心的劝我早点回家,说晚了路上不安全。
  “知道了,恒子”,我答应着。其实能看见的,应该是明早的朝阳。
  到了公司,化妆师很热情的主动对我打招呼,其实每到月底,她都对每个人都很热情。
  老八比我晚来半步,她今天的穿着让我吃了一惊——浅蓝色水洗色牛仔长裤紧紧的扒在身上,到是很能显示出她曲线,但看得都有些热。
  “老八,新买的裤子?你不热啊?”我思索了半天,终于好奇问了她。
  “狗屁新买的,工资还冒发来!几热哦!死人天气,没一哈凉快,你看看我身上的汗?得马上去洗个澡,快不行了”。她边说边拉着那件短袖低胸T恤,故意把胸口拉的很开,我知道这样做是为了更加凉快点。
  “那你穿这么多干嘛啊?”
  “么谈撒!起来过细对着镜子一看,完全不是那个事了。前些时衣服穿的凉快,总是吊带背心,短裙子撒!结果你看!”说着她拉开衣服口,露出靠近内衣的皮肤,看上去确实肤色差异很大。“擦了防晒露都是这样,不擦还不变成非洲人?还是穿遮得多点的,慢点胯子也搞成象穿了丝袜的,那才真是非洲人的爸爸踢毽子了!”
  最后一句话让我和化妆师笑的直捂肚子,最关键是老八还做了个踢毽子的动作,太滑稽。
  也为难老八了,今夏太阳特别殷勤,每天都无私奉献着,给武汉大地它最热情的爱。
三号来得最晚,让化妆师等得很是着急。可她却要紧不慢晃了进来,手里拎着把折叠伞,一走一甩。
  化妆师还是很客气的跟她打着招呼,三号好象感觉不出化妆师等待着很着急,还拉着老八小声讲了半天。
  “帮帮忙,大小姐能不能快点啊?”化妆师急着赶场子,说得有些急。
  “我?”三号回头看了她一眼,眼神中带着惊讶。
  “是啊!快点坐下来,时间不早了!”化妆师很急,低头看了看手机。
  “么急么急,这热的天,等我一下,马上来啊!”三号好象没事一样放她东西去了。
  “人家急死,她二了的!”化妆师看着我们说着,其实有些自言自语。
 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,大家装做没有听,都见各人忙着自己的事。
  姗好心帮忙催了三号一句,带着很重的方言,我没听得太清楚,好象意思是告诉三号,人家等着她有些着急。
  三号人还没从柜子后面出来,嘴里已经开始阳奉阴违起来:“晓得了,个板马皇帝不急太监急。总让人喘口气撒!”
  姗有些委屈,争辩着:“我也是看到人家急才帮忙告诉你一声的”。
  三号听到后,走到姗面前,笑眯眯的,很客气说了一句:“哟,谢谢你好心来”。然后很快坐到那张化妆椅上。
  姗第一个排到上钟,出门时一句话没说,看得出她很不开心。
  人刚出门,老八就马上和三号开始嘀咕起来:“看她那个拍马屁的相看,明晓得化妆师有后台,故意帮腔,完全吃屁的样。”
  “是啊!赚钱就赚钱,总不能赚我们钱还要看她脸色撒!完全心里冒得数。”三号说出了她的心里话。
  “我就看不惯小装佯的,么看她一脸无辜相,心里有数的很。”老八骂着姗。
  “算了,姗也不是故意的,你们就少说两句”。我有些为姗感到委屈,劝着她们。
  “五十八,你太老实了,不晓得她几贼,哪天把你卖了你还会帮她数钱的”老八岔着嘴劝导我。
  “人家还好!总是一个人掰弄手机,也没惹过谁”。我回想平时姗那默不作声的样子,为她争辩着。
  “还冒?老娘上次说骂新规定的时候,不是她接的下嘴?还‘不是很难’,明摆是拍马屁撒!”三号很气愤的说。
  “我不马上帮你搞得她冒的话说了!先真还没看出来她有几讨人嫌”。听老八说话,感觉好象她总能够火上帮着浇油。
  “姗还小,我有空帮着说一下,她肯定不是有意的”,我对三号说,把她说通了,也应该没事了。
  “算了,今天不跟她计较了,么哪天再犯到老娘手上!”三号说着,开始有些傲慢的笑了起来。
  总算能够风品浪静的熬到早上下班,她们都没理会姗,连中途吃夜宵也没算上姗那份。
  我拉着老八最先走出公司大门,并排走着,准备劝她不要再和姗闹下去。
  还没开口,老八已经泼辣的嚷了起来:“不用劝我什么,你心太善了”。
  “能在一起也是缘分,你何必呢?”我还是劝着老八,毕竟大家同事一场,也没发生多大事。
  “我和一个接过婚的男人谈过朋友,他有一句话让我真正明白这世界活下去的道理,你想知道吗?”老八突然问我这样的问题。
 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她。
  老八笑了,是那种冷冷的笑,平时很少能见到她这样的笑,一种近似无奈的笑容。
  “他告诉我,你回去看看动物世界吧!”老八笑着把谜底说了出来,那一刻,她似乎已经变得很洒脱。
  回家路上,天已经不再是朦朦亮了,不经意看到远方彤彤的太阳已快要升起,但天幕中,还闪烁着一颗星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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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10 00:31:37 | 显示全部楼层

一个大三女生的网络妓女日记:《晓姗的网络日记》连载[三十]

中午醒来,心情突然轻松一截,因为放假。
  拿起手机,发条短信给君,问他在忙些什么。
  刚发出不久,信箱显示收到新信息。
  ……“你知道世界上做什么事情最痛苦?”君的信息让我困惑。
  “不知道”我回了过去。
  ……“上班”
  笑了起来。
  ……“你知道世界上什么事情比上班更痛苦吗?”
  认真想了半天,还是回过去三个字。
  “不知道”
  ……“天天上班”
  我大笑起来。
  差不多五分钟,没有回复信息,因为一看到“天天上班”四个字,我忍不住会接着笑。
  又想了会,回了条:“今天我不再痛苦,你呢?”
  ……“我天天都不会痛苦”。他回复得很快,几乎没考虑。
  不久,君打电话过来,接通瞬间,猜他肯定听到我的笑声。
  告诉君,自己今天休息,静说今天要请我们吃饭。他很高兴答应了。
  洗完脸后,跟静打电话,响过很久她才接,电话中的声音很迷糊。
  “你还没起床?”我肯定的问她。
  “是啊!昨天晚上玩得很晚,累死了!”静懒懒说着。
  “早上下班跟林姐提了你想到公司上班的事,林姐答应了,要你这两天随我一起到公司面试。”我告诉她一直在等待的答案。
  “真的?太好了”听到她突然变得兴奋的声音。
  “饭就不用你请啦,等会一起出来吃饭,还叫了君”,我通知着她。
  “好啊!马上起来,下午没事陪我一起逛街!”静对我撒起娇。
  难得有休息,于是答应了静的“非份要求”。
  静和我约好四点到“SOGO”大门口见面。
  快四点,到新化路前站下了车,从空调车走出的一刻,真的感觉到什么叫做“热浪”,呼吸的空气,都是令人窒息的温度。
  走了一段,感觉好了很多。只是因为太阳烤得路面发烫,所以走路时脚下似乎踩着火碳。
  今天是星期天,“不痛苦”的人很多,哪怕天再热,依然高不过大家逛街的情绪。女人们都打着伞,用实际行动抵抗着太阳。而我,不习惯带伞,显得有些另类。
  “SOGO”门口,聚满等待的人,我也钻了过去,因为那里能享受到免费的空调。
  静每次约会喜欢迟到,磨蹭的时间总是十分钟左右,果然她老人家打着把伞左顾右盼出现了,也是晚到十多分钟,眼睛不大好的她,眯成一条缝找寻人群中的我。
  偷偷绕过去,走到她身旁,猛的拍了她一把,静吓了一跳,差点丢掉手上的伞。
  好长时间没见到静,她更加时尚,低腰牛仔裤把优美的曲线展露无遗,配着黑色的吊带背心十分性感,加上那头黑黑的披肩长发,更是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球。
  静看到我,也很高兴,不停问着最近的情况。
  从钱包掏出一百块钱递给静,她有些糊涂的看着我。
  “你拿着,等会一起吃饭你买单。君会来的,我对他说是你请客”,把钱塞到她手中。
  “说过我请的!你干嘛?”静有点恼火,和静一起这些年,我清楚她从来都是有一分用两分。
  “等你上班后,发工资请再请我们是一样啊!再说过两天我要发工资了”我拐着弯劝她。
  静拽不过我,把钱扎进裤子口袋。
  “捅好!还有一半在外面呢!”罗嗦的嘱咐静,知道她经常掉钱。
  和静逛着“SOGO”,她总能在化妆专柜前流连,促销小姐不厌烦的帮她试着各种彩装,静那张瓜子脸被化的很有轮廓,显得更瘦。也有小姐劝我试试,被拒绝了,不太习惯化着浓妆走在路上。
  掏出电话给君打过去,告诉他我和静在逛街,君说马上过来,问清楚后,又主见的决定半小时后在武广人头马雕塑下见面。静不时抢过电话,在电话中调侃着君。
  君比我们到得早些,穿着一件大红色“ADIDAS”短袖运动衣,人群中格外显眼。
  静故意逗他:“帅哥,又买新衣服了?”
  “蟋蟀,买上当了哦!”
  原来前几天世贸做活动,君三折买的,结果他逛到新华路“运动人”,同样的款式还便宜十六块。
  “逛街就是收集情报,象我这样就是失败,十六块钱,能买好多冰淇淋!”他开始自怨的笑着说。
  “就是十几块钱?我请你吃冰淇淋算了。”静一向不在乎吃亏上当,只要喜欢,多贵的衣服都舍得买,当然前提条件是她荷包有钱。
  “不是钱的问题,就是特怄气,有上当的感觉”,君振振有辞。
  突然想起怪人到酒吧点酒从来没说过贵,我马上开导他,“就当喝了一杯不得了?”
  我的话让大家都笑起来,君再也没提衣服的事。
  和静拉着君逛着商场,君倒是很细心,一直提醒我们注意小偷,但那张嘴巴跟着他也够累,每走到一个品牌前,他都能讲个不停。让我和静都有些害怕的是,他能说出女式服装和化妆品甚至内衣的品牌原产地,很多东西连我们都不懂。
  “艾格是法国牌子,款式比较同步,很合适东方女性穿着,只是用料差了一些,ONLY是荷兰品牌,比较前卫,美宝莲和欧莱雅在中国是一个代理商,ZA的粉底也供给资生堂……”他的话让静也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  感觉君此刻是导游,向我们介绍着名胜古迹。
  静突然说出一句话,让我红了半天脸。
  “下次我逛街,把你的君借给我啊!”
  她的话好象投下颗炸弹,但没有爆炸,落下的地点是我心里。
  一时不知所措,不知道如何向君解释,他肯定会认为我与静说过什么。
  不敢看君的眼神,害怕那种相视的尴尬,我偷偷用劲掐了静一下。
  也就在掐静手臂一瞬间,君刚好侧头准备讲什么,小动作被他看得一清二楚。
  难堪的低下头,默默的笑着,闷闷数着地砖格子。也许君会认为我在自做多情,可一切不是他想象那样。而静的话更让他容易误会我把他当成属于我的一件东西。
  仿佛察觉到我的变化,他马上笑着说:“正愁没人陪我逛啊!以后有时间大家一起逛,你们把鞋多准备两双就行”。
  他的幽默顿时化解了我的尴尬,心里感觉痒痒的,又揪了静一下。
  静笑着轻轻打了君一下,嘴还不饶人的说:“以后你打我,我就打他,看你舍不舍得!”
  不敢再得罪她,怕她那张小嘴又若出什么事端。
  不知不觉逛到六点半,静嚷着饿了,君提议到商场旁一家饺子馆吃饺子。
  出了侧门往左走不多远,看到君说的那家饺子馆,灯光明亮,透过硕大的玻璃窗,能看到里面坐了不少客人。
  好不容易找到一张靠玻璃窗的桌子,(因为自己比较喜欢坐着欣赏路人的各种仪态)。君让我们点菜,接着一溜烟跑了出去。
  透过玻璃窗,看到他飞快跑到街对面小摊上买东西,不久拎着个塑料袋又兴匆匆跑了进来。
  原来他买了三杯绿豆沙,放到我们面前,细心帮着插上吸管。
  “尝尝,味道很不错,特别冰爽,夏天喝能清火的”,他边介绍着,边提起以前上班时路过总会买这家的饮料,“你看生意多好!这年头任何行当做好了都还赚钱!”说话时,我看到那双眼睛中仿佛充满梦想。
  饭间,静盘算着筹划晚上的活动,难得放一天假,我也准备痛快玩一次,君提议唱KTV,静乐得合不拢嘴,有玩的,她就开心得象过年。
  吃完饭,静抢着付帐,看到她站起身掏钱的样子,我忍不住笑起来。
  君问我为什么笑,回答他:“不告诉你”。
  君提出请我们到隔壁“空中补给”K歌,然后盯着静的包发了半天呆,也看不出他要搞什么名堂。
  还没等我们会过神出门,君已经跑到街对面拎了瓶大可乐,对着我们挥手。
  和静走了出去,他过街凑拢来。
  “静,你的包应该放得下,”他神秘的建议。
  静很爽快拉开包,塞了进去。
  原来楼上饮料很贵,不能明着带进去,所以藏包里,君说节约了他会舒服些。
  也奇怪,平时静总能瞎花钱,但这次又特别支持君的作法,还非不让君帮着拎包,硬说自己能成功带进去。
  静沉着的进了包房,当招待一出门,我们高兴得相互击掌庆祝,那一刻,仿佛孩子恶作剧成功般兴奋。
  静硬让我和君对唱一曲,推辞了半天,拽不过她,问君会唱什么,回答却在我意料之中:“你能唱的我都会!”俨然那个自信的他。
  “滚滚红尘吧!”我的话让君吃了一惊。
  “你们这个年代还有会唱滚滚红尘的?好象都只认识周杰伦吧?”他的话充满挑衅,最可恨是还做出一副耍双节棍的动作。
  随着音乐前奏响起,仿佛又回到看电影时那种感动,带着自己的情绪,唱了起来:“红尘中的情缘,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的胶着……”
  没想到君唱歌时声音不象体型那瘦弱,而是沉重的略微沙哑。第一次合作,我们配合得很好,静听完后发着呆,像还在回味。
  刚一结束,君就点燃一支香烟,动作很缓慢,伴随着眉头的紧锁,沉思起来。
我把话筒递给了静,她到发呆中清醒过来,点了几首最爱的:《三十六计》,《七十二变》,开始半陶醉的嗨唱着。
  最后一首歌,君点了一首张国荣《今生今世》,他说献给自己的偶像“哥哥”,开始演唱前,还对我讲叙了一个故事,“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,它只能够一直飞,一辈子只能落地一次,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”。有些明白他的想法,又不太清楚具体东西。
君模仿的很象,我闭上眼睛,能听出那是发自他内心的声音。
  深夜,把静送回家后,君和我并排走着,不再是活泼的他,只有一路沉默。
  到老地方,硬没让君送我上楼,不想让他太累,更不想看到他孤单离去的背影。
  楼梯上,一片漆黑,我不愿用电筒照路,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,总感觉面前有堵无形的墙,仿佛每一步都会撞上。
  扶着拦杆,一步比一步更能感受到莫名恐惧,我继续登着,并没有畏惧,把捏着钥匙的右手凑到眼前,也只能模糊感觉它的轮廓,因为黑暗。
  使劲捏了一下钥匙,手心传来阵阵麻麻的痛,直接穿到心里,黑暗中,也许正因为这种感觉,让我更清楚自己的存在,还在不断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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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10 00:32:23 | 显示全部楼层

一个大三女生的网络妓女日记:《晓姗的网络日记》连载[三十一]

睡醒后,枕头上留下被泪水浸湿的一块印记。记不起昨夜做过什么恶梦,只有咸咸味道。
  早班的头一天,还没完全从昨天的懒懒散漫中习惯过来,赖在床上,清醒发着呆。
  许久,记起今天要带静到公司面试,她肯定还在梦中,拨通电话催她起床。
  果然她还在睡觉,听筒中反复演唱的歌曲让我有些厌烦。响过无数次后,再也忍不住,把电话扔到一旁。
  每次都是如此,让周围人替她操心,可自己从来不急。
  午后,也没等到静回电话。
  路上,还是那个太阳,每日不厌烦的出现在头顶,空气仿佛已经被它煮沸,透过衣服的遮挡烧刺着身体每个毛细孔。伴随我前行的,是身旁短短影子,它象个孩子,依赖般牵着衣角,一蹦一跳。
  到公司不久,静才打电话过来。
  “皓,我没听到电话铃,睡得太死了。”声音听上去很无辜。
  “好歹你也得惦记一点吧?说好的事情。”我有些烦躁。
  “明天吧?”静开始和我讨价还价起来。
  “明天早点吧!在没开门营业前,你一定要记得啊!”
  “好,明天肯定会起得来,”她保证的说。
  “说好明天,明天过了就没有明天了。”我再次提醒着静。
  老八来时显很开心,可能是因为姗今天开始休息。
  她自言自语的嚷着:“真是舒服,眼不见心不烦!”,好象姗是一粒沙,出现在眼前都会让她难受。
  告诉老八明天静要来的消息,她很兴奋,“跟你是好姐妹?那我又多了一个伴!”
  “还不知公司会不会录用呢!看你高兴成这样!”我有些担心的说。
  “人长的漂亮吗?”老八问。
  “恩,很漂亮,我们也是在一起上班认识的,她和你一样喜欢逛街买东西”我点着头说。
  “那还有什么问题撒?又是你介绍的。”
  老八说完,马上跑到三号面前炫耀起来。
  “明天又多了个逛街的伴,是五十八的朋友,叫静”
  “么意思撒!有了新相好的?”三号故意逗她。
  “看你吃醋的相!哼”老八也够酸,顶了她一句。
  “要是以后大家在一起了,你们要多照顾她,我可一直把她当亲姊妹。”我笑着对她们说。
  “么谈这些,我从来把你当自己亲妹妹,还能亏待她?”三号夸张的说。
  “对了,知道昨天为什么放假吗?”老八突然想起,满脸疑惑的问三号。
  “装修撒!”三号扯起嗓门大大冽冽讲着。
  “好好的,装个么鬼修撒!一天冒开门,少赚几多哦!”不知道老八是在为自己,还是在为公司惋惜。
  倒是上班后林姐对大家的培训,揭开了谜底。
  她来时穿件米黄色的无袖旗袍,显得特别漂亮。
  “林姐,旗袍好漂亮啊!条子这正”,三号有些拍马屁,赞叹着说。
  林姐笑了,和气的对大家开始讲起来:“公司装修了四间贵宾房,我带你们一起去看看”。
  跟随着林姐,一行人鱼贯来到靠大厅最右走道的688房间。
  林姐姐打开房门,我们三三两两走进房间。
  和原来比起,房间装修也没什么变化,只是在床的对面加了张电视柜,添置了一台电视。柜子旁多了张单人沙发。
  倒是床中间顶面的天花板上,并排钉了两根一米多长的不锈钢管。一条红色金丝绒带分两头栓到每根管子上,带子顶端系着两个小铜铃,远远看上去更像是秋千。
  “大家都看到了吧?以后上贵宾房的钟,比其它房间每个钟多五十块。”林姐耐心的讲解着。
  从688回来,大家围坐在休息室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。
  “这是个么玩意啊?帮人家踩背的?”三号笑着说。
  “踩背?就你那个脚法,一下没拉好,还把底下躺着的人踩骨折了哦!”老八开着玩笑说。
  “我知道是个啥子玩意”,四十六号一句话引起大家十分的关注。
  “你们武汉叫这红绳子”,她说到。
  “说些鬼话,我也晓得那上面挂的是红色绳子来,全世界只要不是色盲,白痴都晓得这是条红绳子,”一号岔嘴说。
  “讨人嫌,你听别个讲完撒!”三号说着横了她一眼,“四十六,你接着讲,么理她”
  “在原来公司上班,和客人做过,要用各种姿势在红绳子上做,很累人”。四十六的话让大家终于明白。
  “哦!我知道了,听客人问过,当时还不清楚,客人还跟我解释了半天,今天见到了,其实我还是晓得的撒!”老八恍然大悟。
  “黑我!我这把年纪也要上去?搞死人啊!”一号感叹的说。
  “你上去蛮好,几像杂技演员哦!”三号讥笑她说。
  “你怕你不上去演的?”一号一句话让三号顿时哑口无言。
  下午,有个挑剔的客人换了两次人,排到了我。
  回来的同事告诉我,客人在608房间。
  拿起小包,我走出休息室。
  路过大厅时,正巧碰到林姐,她小声的问我:
  “五十八,你介绍的人呢?今天怎么没来?”
  “她今天有点不舒服,明天会早点过来。”我有点尴尬的对林姐解释着。
  “那说好明天了,我会在办公室等你们”
  “谢谢林经理”,听到林姐的话,终于松了口气。
  敲了下608房门,里传来一声普通话“门没锁”,
  推门走进房间,一位三十出头的男人躺在床上,正仔细打量着我。
  没有马上与他讲话,走到离他一米距离,我端正的站住了,微笑看着他。
  眼前这个男人不知道还会不会换人。
  他笑了,到挺和气的说:“过来啊!干嘛离我那么远?”
“我哪知道你还会不会换别人啊?”我笑着坦白说。
  “换人倒不是为了别的,主要是让‘妈咪’知道我很挑剔,你们也会更重视我!”他也挺诚实。
  “你挺坏啊!”我故意逗着说。
  “哪要你长得这么漂亮呀?”听得出他经常光顾,很有经验。
  “我可是公司最丑的一个啊!”我自嘲的说。
  “哦?但我认为你是最漂亮的!”他油腔滑调的说。
  跟他打了个招呼,我出门准备着。
  当我端着水再次进房时,他已经脱去上衣,背朝天平卧床上,双手搭在枕头上。
把水搁到床头柜,抓起他脱下的衣服走到门边,把玻璃遮住。我开始脱衣服。
  “你不用慌着做,先帮我按一下”,显然他明白所有的程序。
  走到他身旁,不太熟练的按着那不算很宽的肩膀。
  “你坐到我腰上来,这样好用力嘛!”他的建议我到很清楚。
  “是怕把你腰坐闪了,我很重哟!”我解释着。
   当分开双腿骑到他腰上时,那双放在枕头上的手,已经转移到我腿上,来回抚摸着。
  “你很瘦啊!”他歪着脑袋说,“小姐哪里人?”
  “湖北人”边捏着肩膀,边回答着他。(对于外地人,这样回答最贴切)。
  “先生哪里人?”我问。
  “福建的,去过福建没有?”
  “没有,很远吧?但听说福建人挺会做生意”,顺着他的话乱扯着。
  “没你们湖北人会赚!动不动就是回扣好处。”他有些感慨的说。
  当开始含着水亲吻他时,他没有再讲话,闭着眼睛享受着。
  舌头和着水声在他身上游走,嘴唇经过的,是他每寸肌肤。
  每过一会,都会把含过的水用力吐进床下的垃圾桶。
  吻过他的小腹,我把口里的水吐掉,换上冰水,但看到他私处时,我愣住了,水在嘴里慢慢开始失去它应有的温度。
  他包皮上竟然有个绿豆般大小的白色颗粒。
  感到有些恐惧,准备到包里拿出安全套。
  他注意到我的举动,笑了起来。
  我有些异样的看着他,那双小眼睛因为笑眯得更加细了。
  “害怕了?这可是我得意的东西!”
  吐掉嘴里的水,我准备问他。
  “你摸摸看,我花五百块镶上去的。”他边说边用手指着私处。
  半信半疑,我小心的伸过手去。
  当指头捏到那粒小珠子时,我相信了他的话,果真是镶进皮肉里的一颗圆珠。
  “你现在不痛吗?”我问他。
  “你穿耳洞时候痛,带耳环还会痛吗?”他比喻得到很形像。
  “为什么要镶珠子啊?”我好奇的问他。
  “因为特别,还有,等会你就能够体会清楚了”,他色咪咪的笑起来。
  当那颗珠子随着私处进入我身体时,能感觉到它确实存在,只是隐隐摩擦着。
  他十分投入,用力抽送着,脸上带着征服的表情,仿佛那颗珠子是他征服的自信利器……
  下钟后,我对老八谈起遇到的事,她先是感到奇怪,皱起眉头听着,最后竟然笑得合不拢嘴。
  “你笑什么?”我有些生气的问。
  “哪天他的珠子丢了,还不满街询问上过的女人,‘看到我的五百块没有’?”老八说完又不停笑着。
  到没有骂老八,因为她那张嘴从来都是肆无忌惮。
  过了许久,我也笑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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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6-9-10 00:34:38 | 显示全部楼层

一个大三女生的网络妓女日记:《晓姗的网络日记》连载[三十二]

静今天特别勤快,不到十点,打来电话把我从睡梦中揪醒。
  约好十二点到公司楼下碰面,一起吃午饭。
  因为林姐喜欢平实的人,嘱咐静穿得不要太艳,平常一点就行。
  中午她没迟到,老远看到静在公司楼下张望。
  静穿件浅绿色鸡心短袖T恤,套了条牛仔短裙,比到酒吧去嗨时的装束简单,平淡很多。
  到对面的餐馆点了两盘菜,饭间,问静身上还有多少钱,得知不到一百了。
  如果能够录用,她得马上买公司的服装。正巧今天能够领工资,答应借给静,等有钱了再还。
  进公司,发现同事都还没来,让静在休息室等候着,自己到财务室领上月工资。
会计到没为难我,很顺利的签了名,只是信封比上次薄许多。
  出门正巧碰到林姐,告诉她静来了,林姐通知等会让静去她办公室。
  回到休息室,见静正无聊的对镜子补着妆。
  “静,林姐来了,我带你过去”。
  “你看我这个样子还行吗?”静有些胆怯的问。
  “很好了,别化太浓,林姐不太喜欢。”我提醒她。
   静忙着收拾化妆品,我还不放心,嘱咐着她:“等会见到林姐要叫林经理,你也知道原来公司的规矩,问工作经历你就诚实说。”
  “知道了,放心吧!”静有点嫌我罗嗦。
  “装斯文一点!一定记住啊!”还是有些为她担心。
  带静去办公室的路上,她不停张望着大厅四周,眯着眼睛研究路该如何走,好象已经被录用似的。
  敲开房门,林姐正写着排班表,见到静,和气的招呼静坐。
  静挨着林姐旁的椅子坐下,看上去表情有些紧张。
  “林经理,这是我好朋友,静。”我帮忙介绍着,好让静放轻松些。
  “我知道了,五十八,你在外面等她吧!”林姐对我说。
  和静对视了一眼,我走出房间,顺手把门关上了。
  等候着静出来,有些惶恐,公司员工陆续的开始到了。
  不敢离门太近,怕突然开门那种尴尬,于是退后了几步,背靠在墙边,有点焦急的等待着结果。
  大概六七分钟过后,门开了,静低着头走了出来,表情十分居丧。
  “老大,没事吧?”我讨好的安慰着她。
  静忍不住笑了出来:“哄你的,我通过了。”嚷得声音很大,整条走廊都听得到。
  “嘘……”对她使了个眼色,静机敏的往身后看了看。
  “林姐问你什么?什么时候上班啊?”我关心的问。
  “问我做过没有,讲了以前我做过那些场子。听完林经理就告诉我,今天可以上班了。”静得意的描述着。
  “好,你很会骗我是吧?”故意逗着静,把手里的信封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  她马上明白过来,一下搂住我,在耳朵旁细声的说着:“皓,我晓得你是对我最好的”
受不了她撒娇,从信封里抽出三张,塞到她手中。
  “皓,你陪我交钱去好吗?”她得寸进尺起来。
  陪静到财务室交了钱,不久,她领到了属于自己的工作服和工号牌“NO。二十八”。
  进门时,见老八坐在镜子前化妆,化妆师正帮她贴假睫毛。
  从镜子中看到我,老八兴奋得不顾只粘了一片,冒冒失失站起来,走到我面前。
  “静,她是我常对你说的老八”我介绍着。
  “叫静吧?经常听五十八提起你很会玩,有空一起啊!”,老八边客气的说,边瞅着静的号牌。
  “以后叫我二十八就行了”,静不在乎的说着。
  “五十八,昨天晚上你猜发生么事情了?”老八问着,看她开心的表情,肯定遇到好事情了。
  “你中奖了?”我有意说。
  “比中奖还开心哦!端午节送我玫瑰的阳昨晚对我求婚了!”。老八的消息确实让我大吃一惊,连静在一旁都听得一愣一愣。
  “阳说了,看中了南湖花园的一套两室一厅,过两天带我去看房子,通过了他就付首期。”老八幸福的说着。
  听老八提过阳,两个月前认识的,那时还是她客人。
  我相信老八讲的是真的,能骗她的男人应该还没出生。
  “你答应了?”我好奇的问。
  “反正没拒绝,说不定过两个月就结婚”,她坚定的说。
  “阳现在工资也有两千多,要是工程做得好奖金也不少,他说结婚就不让我上班了。”老八炫耀的说,她那个阳据说在一家大的装修公司上班。
  “那我们等着喝你喜酒哦!”我祝福着说。
  “肯定撒!你做我伴娘啊!”她有些飘飘然。
  化妆师听得也笑了,保证着说,“老八!新娘装我上门帮你化!”
  “那得免单”老八开着玩笑回到座位上,接着粘另一片睫毛。
  我把静带到属于二十八的柜子前,帮着打开柜门。
  然后走到自己柜前,掏出钥匙拉开柜门,把包搁了进去。从信封中抽出所有的钞票,仔细再瞧了瞧信封,然后把双手搁在柜子口,好让柜门遮住,开始慢慢点着钱。
  点完后,在心里默对着,开始有些不确定的怀疑,立刻从包里掏出记事本,加了一遍累计的单数,又用手机按了一次,发现差三百。
  寻思着错在哪个位置,猛然瞟了静一眼,看到她手上的工作服,偷笑起来。
把钱原样的放进信封,平整放进包里有拉链的那层。
  静换完衣服找我,问衣服是否合身,老八已经化完妆,岔嘴说起来:“二十八,年轻就是有本钱,条子比我年轻时还正。估计你马上成为公司焦点人物撒!”
  “老八,你又瞎说,静比你只小两岁。把自己故意说老好嫁人啊!”我笑着逗她。
  “哪个说我们老八年龄大了?”三号不知什么时候听到我们的谈论,人刚进门,也没弄清楚,就嚷起来。
  老八看到三号,马上来了精神,凑过去又开始滔滔不绝。
  “开玩笑的,今天么玩笑岔开,……”她开始重复着刚才的描述。
  三号听完,楼下那些经常议论长短的嫂子们一样,发表着感慨:
  “我早就说撒!他肯带你去家里见父母,就知道你们有戏!么忘了开门时让你老公派个大红包我!”
  “可以,冒得问题。”老八笑得合不拢嘴,与三号眉来眼去的讲着。
  静整理着东西,今天第一天上班,所以很多必须品都没带上,帮忙找三号要了个小提袋,从柜子里抽出一包消毒湿纸巾,抓了几个安全套,递给了她。
  “你没带沐浴露和洗发水吧?”我询问着。
  “还真没想到今天就能开始上班了,全没带。”静一只手摸着耳朵,傻愣后着悔。
  把门上的钥匙下了一把扔给她,让她要用时自己开柜子拿。
  不知什么原因,林姐把静安排第一个上钟,老八和三号到没意见,坐着还在继续谈论“阳”。
  当然如果客人挑剔,静回来后肯定会排到最后一个。对于排班,第一和最后永远只有循环。
  刚过一点钟,大厅电话铃刺耳的响了起来,划破那短暂的宁静。
  冷冰冰不久冰冷的出现在门口,面无表情叫了声:“二十八号,到608”,音调和她人一样显得有气无力。话音刚落,便鬼魂般消失了。
  静拿着包,有些茫然的照了照镜子,我走到她身旁,详细解释着房间的具体方位。
  老八也挺热心快肠,张着嘴嚷着:“二十八,注意要用客人衣服做窗帘啊!”
  静认真听完后,走出了房间。
  焦虑等待了十分钟,终于放下悬着的心。
  “五十八,静还真行啊!”,老八佩服的说。
  不想对老八谈静,我有意岔开话题。
  “老八,阳对你好吗?”这也是我关心的事。
  “不错啊!今天发工资,他还不太放心,晚上下班会来接我”,老八认真的说着。
  “他爸妈对你好吗?”三号关心的问题总和我不太一样。
  “告诉你,他们都讨厌阳先谈的女朋友,我也是在吃饭无意中听到的,好象分手了三个月,说她很懒,臭不懂事”。老八透露着秘密。
  “那对你么样?”三号关心的问。
  “很好啦!吃完饭都不让我插手,当然我肯定不会坐着看撒!帮着拣桌子洗碗,其实在家我也是这样,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啊!可他们还一个劲夸我好。”老八说着。
  这到是真的,老八平时看上去又疯又狠,但上次和三号她家去玩时,炒菜做饭都是她,动作很麻利,手艺还很棒。
  “那你父母也知道了?”三号来劲的说着。
  “恩,知道,说阳不错,块头大,万一我在外面惹事,肯定能够保护我”,老八诚实的说着。
  听完大家都笑了起来,老八根本没理会,争辩着说:“我又不是经常和人扯皮,再说和他一起我也变得温柔很多撒,当然每次和他争也都是我赢”。
  “人家是让着你撒!看把你美的”。三号指着老八的脑袋教训到。
  不知不觉谈论着,静下钟回来,有些突然的出现在我们眼前,还带着一丝得意神情。
  她摇晃着脑袋,凑到我面前,小声的说:“皓,我回来的快吧?”
  老八吃醋的嚷起来,“讲悄悄话,小心烂嘴巴哦!”
  静有些不好意思,逃兵似的走到柜子那边去拿沐浴露。
  到晚上下班,静一共上了五个钟,让三号着实羡慕了一把,一个劲不停唠叨着:“长江后浪推前浪啊!老了,老了。”其实她自己也上了四个钟,说这些不过图嘴巴快活。
  和大家一起走出大门,老八突然从后面窜了出去,高跟鞋腾腾的响着,向街对面跑去。
  老远看到她和那位身材有些魁梧的男人,缠绵谈论着。
  开始找寻自己熟悉的身影,眼睛不停扫视着对面。
  和君的眼神隔着街相遇了。
  他正拿着点燃的香烟,手上小亮点远远的忽闪忽熄。
  昨天君也来过,但今天的对视却让我十分慌张,赶忙低下头加快了脚步,只有静还傻傻在身后催我走慢点。
  走到君身旁,他有些困惑的看着我,指了指还在过街的静。
  “今天起静和我是同事了,是我介绍她过来的”。我坦白的告诉他。
  君想说什么,见到静走过来欲言又止。
  静拢过来,还是和君习惯的开玩笑:“帅哥,今天做护花使者了?”
  我对着静,咬着自己的下嘴唇,她到明白的很快,没再做声。
  老八和她朋友刚好路过,礼貌的对我们打了声招呼。
  看到他们挽手离开的背影,心理感觉有些妒忌。
  静拦了台车,说有事先走,心里很清楚,她不想做灯泡,在找理由而已。
  回家路上,君终于道出因为静在场不方便说出的话。
  “皓,你怎么把静介绍到你公司上班呢?”
  我清楚他的意思,其实可以对他解释得很清楚,但莫名的一股脾气让我对他发了第一次火:“你说清楚点不更好吗?是我把好朋友往火坑里推总可以吧?”
  君有些激动,张开嘴巴想说,但又忍住了。我故意加快脚步,头也不回。他也不离的随着我,默不作声。
  到楼下,我倔强的不让君送。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掏出香烟点燃烧着。
  一开房门,便飞似的跑到阳台上,看到楼下蹲着的他,还在原地闷抽着烟。
  很后悔对君发脾气,悔恨着,眼泪涌了出来,不是为自己,而是替他受委屈难过,但咬着嘴唇,我坚持着没用任何方式对他解释发生的一切。
  晚上家里意外停了电,黑暗中,不再感到恐惧,只有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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